,還不是為了我們倆的將來“沈諾茜,你就這麼矯情,拉著臉出來賣冰激凌不說,知道現在還一直沒有靠近過他的魷魚車”我對自己說著,其實心裡的心疼早就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拿莫名其妙的孤傲之心。
看見他忙碌的身影,已經大汗淋漓的樣子,我迅速在旁邊的小報亭裡面買了兩瓶冰鎮的礦泉水,然後快速走到張毅然他們面前,很自然遞給他。
“也不是那麼沒有眼色啊”大圖眼疾手快的拿過然後拼命喝起水來,這傢伙究竟有多飢渴。
毅然只是對我笑了笑,因為在這時他就已經知道雖然我有多麼的不情願,但在行動上還是選擇了幫助與支援他們。
地攤上賣衣服大都是10點左右的就收攤了,賣小吃的也差不多在11點之前也大都撤退完畢。而大圖這傢伙死活都要等到體育場附近遊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才撤退,我已經站了一整晚,筋疲力盡到此刻立馬就躺在馬路中央,不顧及我們也就罷了,一整個晚上都黑著臉,從沒正眼瞧過大圖一眼的雷蕾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氣,我想這中間可是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吧。
終於撤了攤,大圖還要將小推車跟冰激凌機用一輛破三輪車蹬回他的住處,而雷蕾也肚子生悶氣的獨自一人離開。
等我跟毅然回到家的時候還差5分鐘不到12點,整個人直接癱在了床上,這個點我們這個小破家庭旅館的那點供不應求的熱水器裡的熱水都被那人其他住客用光了,15塊錢就能住一個晚上的地方怎麼還有那麼多的人喜歡光顧呢,最後只能用沒錢圖便宜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
拖著疲憊的身子去那窄小的地方洗澡的時候,果不其然已經沒有了熱水,但是不願意拖著黏糊糊的身子睡覺,我還是忍著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