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生的這個毛病是一種強烈的心理暗示照成的,很難說什麼時候就好了,再說這也不會影響他的生活。現在自己剛到公安局上班,局裡面已經是特殊照顧了,按理來說部隊轉業下來的,一般都要降一兩級使用,可是他轉業下來不但沒有降級,反而可以說是提拔使用了。挾持人質案的事,李國生不但立功受驚,而且剛戴了幾天的代理科長的帽子就給扶正了,如果自己再提出什麼要求,上級領導會怎麼看自己?最起碼會給人一個不好的印象:有了點功勞恨不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要求一大堆,這樣的人不可信。對於李國生來說,堂堂正正的做人是他的原則,別看現在有那麼一點功勞,可是仔細想一下,換一個人遇上這樣的事也會這麼處理的,自己並沒有什麼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要求組織上照顧的話,李國生跟本就說不出口。
“許靜,其實我現在挺好的,而且在宣傳科也沒什麼危險,我現在剛剛提了科長,局領導都很官銜我,再說這公安局的人一個蘿蔔一個坑,我要調走了,宣傳科怎麼辦?局裡再上什麼地方給我安排一個科長的位置?我總不能把別人給擠走吧?”對許靜的要求,李國生當然明白是為了自己好,可是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跟上面領導說,再說,許靜讓自己提出這些要求本來就有些不合理。憑什麼有危險的地方讓別人上,自己光佔便宜?再說,他還真看不出危險在什麼地方。
“李國生,你知不知道一個女人最希望從她愛的人哪裡獲得的是什麼?”許靜平時不願意也不想這樣對李國生說話,但是她越來越覺得李國生不在乎她了,有時候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李國生現在功成名就了,而自己不過是一名海關的普通幹部,可以依靠的家庭關係也因為父親退了下來顯得不那麼重要了,所以李國生開始變心了?
“我知道,可是我總得工作吧?你不知道,就是我現在這個宣傳科長的位置,已經讓局裡面不少工作了幾十年的老警察羨慕了,要是還挑三揀四的話,別人還不得戳我的脊樑骨麼?我跟你的家庭環境不一樣,不管什麼時候,我得知足,得知道自己跟別人的差距,對於我來說,我沒有挑三揀四的資格,只能本本份份的做人。”李國生說的都是他平時心裡想的,在他看來,對許靜沒必要隱瞞什麼。
李國生的話是是肺腑之言,可是聽在許靜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下意識的,在許靜的心裡,她跟李國生的階級是不對等的,可是隨著她父親的退休,許靜的心情很難再如往日一般的平和起來,原來父親可以幫她控制一切,可是現在,這些事情都需要她獨立承擔了。再以聽了李國生的這些話,彷彿在諷刺自己一般,許靜的脾氣上來了。
“李國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說我挑三揀四?還是我做人不本分了?是,我的條件是比你好,我爸爸原來也是當幹部的,可是這跟我沒關係,我的成績或許不如你,但是我自問,憑我的工作能力,最起碼目前我還是能勝任我的工作的,我的工作表現在單位裡也是有目共睹的!我勸你跟領導說一下,換一個工作,是因為我擔心你的安全,我不希望你受到什麼傷害,可是居然換來你這麼一番話,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堪麼?”有些話,當面的時候是沒法說的,但是在電話裡就不一樣了,就像平時我們在有的時候還需要用信件的方式溝通一樣,在電話裡,許靜這會真是不高興了。畢竟,在許靜看來,為了李國生,她已經付出了很多了。
“許靜,你別那麼敏感,你也知道,我平時就是由什麼說什麼的,特別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要是我們兩個之間還需要藏著掖著的,那麼就沒有辦法交流了,你應該明白,我是沒有什麼所指的,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李國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沒有想到,兩人之間的一番話竟然讓許靜的反應這麼激烈。
有時候就是那麼奇怪,一直在一起的兩個各人,分開沒幾天,兩個人之間就出現了裂痕,有時候這些裂痕是可以彌補的,但是有時候,這些裂痕會隨著時間的變遷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深……
他代號獨狼,遊蕩與城市之中,為了國家,他是一頭毒狼。而他自己則是如同代號一樣,他叫獨狼。一匹孤獨的狼/k/118220
………【第十一章】………
其實誰都想有一份好一點、輕鬆一點的工作,當然了,收入高一點更好國生不是聖人,他當然也希望,但是他更願意自己的能力得到承認,憑著實力獲得這些。許靜跟他談的事他不是沒有想過,他也相信,如果自己以身體條件為理由跟局裡面談,局裡面是會考慮他的意義,將他掉到交警隊或是局裡面辦公室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