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黃蓉是我們系的嗎?怎麼沒在班上看到!”田理玩著電腦說道。
除了華巖在研究那本《卦經》外,其餘二人除了搖頭只能搖頭,既然你翻版田伯光都不知道,我們哪知道啊。
“不過我們班真的有這樣的美女,我首先發起進攻。”周躍興託著下巴,意味深長的道,不過以四人的外貌來斷定,周躍興的機會無疑是最大的,誰叫他有小白臉的資質呢。
華巖聽他們討論黃蓉,覺得沒興趣,但腦海中不時出現那雙迷人的大眼睛。為了不被他們的討論影響,把針也拿了出來,照著《卦經》書上所講研究起來。
………【第九章】………
為了驗證這本書上說的是否正確,華巖用針導起卦來,八根針落在床上,一個從字立刻出現。。26dd
從字?書上說遇此字會遇到命中之人,天、地、人、短四針相輔相成,天意如此,地意相合,人既為之,短亦為粒。這句話表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遇到同一個人,而且離自己不遠,此卦乃是生卦。華巖疑惑的看著這從字,又想再試一次,可書上明確說了,此卦一次皆成,不在其數。但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再導一次,結果和第一次一樣還是從字。
這書上說的有些道理,不知上面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就能預知將要發生的事了,可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讓我一個鄉下小子撿到,就算天天掉餡餅也不會掉這麼大個餡餅啊。再說這麼便宜的二手書如果能算準的話,那我就成半仙了。華巖把書和針收起來,一張卡片掉在床上,華巖拿起一看:這不是李大哥的名片嗎,對了,我怎麼沒早點想到啊,說不定李大哥知道這《卦經》呢!正好自己買了手機,可以打電話給他。
華巖打了三次,都沒人接電話,打到第四次時,終於有回應了。
“喂,是李侑李大哥嗎?”華巖笑著問道。
“什麼,怎麼會!什麼時候的事?”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她的話讓華巖呆住了。就連寢室的同學聽到他這一聲驚呼,都齊刷刷的看著他,見他一臉錯愕的樣子,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對方掛了電話,華巖看著李侑的名片發起呆來:“怎麼會這樣,那天不是聊得好好的嗎,怎麼就會遇到車禍呢?”
三人見華巖自語自語起來,都有些擔心,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受刺激了,神情不對啊。
周躍興看著華巖表情呆滯,如臨重錘一般,輕輕的問道:“華巖,怎麼了!”
華巖見他們如此關心自己,強裝笑意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真的沒事?”周躍興以為華巖失戀了,只有失戀才有這樣的表情,於是想一探究竟。
華巖知道周躍興這個人有情義,可這種事說了他們也是勸勸自己,這樣不但自己鬱悶,連同在屋簷下的兄弟心情也會受到影響。只好以出去走走散散心,才逃離了他的追問。
夜晚的校園比起白天時,少了些熱鬧和暢快,但多了點深秋的寂靜,校園裡隨處可見情侶牽著手一起漫遊,坐在草地上聊著情話,最最浪漫的就要屬靠在木椅上相擁一起看著雲霄之上點點星辰,話著對未來的憧憬,以星座許願。這就是學生時代純真的愛情。
或許這一切讓華巖感到悲涼,心中被什麼堵住了似的,越想推卻堵得越緊,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緬懷對李侑的傷痛。
剛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果然就出現了,一個四周樹木包圍的小園只有一張木椅,這裡安靜的連蚊蟲的聲音都聽不見。此地只是天上有,何須獨自在人間,正和我意。華巖看了看周圍什麼都沒有,一下坐到木椅上,左手託著下巴,手肘靠著扶手,就那麼沉思起來:前幾日還在同一列火車上笑談千古,如今李大哥離開了塵世,再也不能和我談八卦,論《周易》了。
正當華巖沉思感嘆之時,一個曼妙的黑影如凌空徒步一般悄無聲息的坐在了木椅的另一邊,正低著頭想事情,看著華巖那悲涼的神情,她的心絃波動了一下:是什麼讓他這樣感懷呢?
紀念李大哥最好的就是這八根針了,華巖從衣服中把針拿出,黑衣女子一見,心中的弦一陣轟鳴,像是看見了寶藏一樣,但一會兒就恢復了平靜。
見到八根針,華巖的心情如高山流水遇知音,知音卻不為人聽這般惆悵,一想到《易經》就讓他想起《卦經》,記得那天我和李大哥在火車上曾經算了一卦,五根針組成了一個天字,可卦經中並沒有天字啊,只有一個夭字。一想到這,華巖恍然大悟:難道真的如《卦經》上說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