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的‘你老公’仨字兒,後來竟然可以衍生出這樣一個結果,真是痛哉快哉呀,哈!哈!哈!哈!”
她得意的笑著,笑過以後,不忘補充點睛一筆,“哦對了,忘記跟你說,當時坐在客廳裡的那男人,就是顧辰!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我見過他麼,你還不信呢!”
待她的話說完,楊陽的下巴差點砸到地上去。
楊陽抱著她手臂興奮的搖興奮的叫:“小妞,你太神了,你腹黑死了!我真是愛死你這沒安好心的過人智慧了!我算看出來了,誰要是惹你不痛快,一準會死無葬身之地!!!噢曈曈!好曈曈!拜託你抽些時間用你的缺德智慧幫我整死唐壯那個花心混蛋!”
許瞳看著楊陽,笑容漸漸僵硬起來……
【從她去修水管那次看,那胡小姐恐怕已經討厭死她。後來哪怕水管屢屢漏水,那當紅嫩摸都沒稀罕以“修繕不利”之名要求她回去返工過。
這樣時間長了,因為一直沒有人找她去算賬,不知不覺她倒也把這件事忘記了。要不是楊陽說起,她幾乎已經覺得那是發生在上個世紀的事情。
如今再想起這件事,她不禁有些自責。
或者跋扈的胡小姐確實應該得到一些教訓,可是胡小姐樓下芳鄰卻實在無辜。自己當時為圖一時之快在水管上動了手腳,雖然如願以償作弄到胡小姐,可無意間卻連累到其他人一同遭殃倒黴。
越想越不心安,許瞳最後打電話叫來二花——這小子原本是在五金店打雜的幫工,因為對唐壯的雄壯威武太過崇拜,後來便毅然決然背叛五金店,痴心不悔追隨在心中至愛老大的身後。
許瞳囑咐二花,要他先去胡小姐家把水管某處如何如何修繕妥當——如果被問起的話就說是物業派去的;再到樓下鄰居家送一張五金店的服務卡,告訴芳鄰以後五年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