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只是賭個飛遁,豈不太便宜你了?”
吳之的分身道:“飛遁是一事,打鬥是另一會事。你若飛遁勝了我,我便連打鬥都不與你打鬥便認輸了,我自迴天養城,再不來尋你。若你飛遁贏不了我,又不服氣我可與你打鬥一場再見輸贏。”
南山馱屠哈哈笑道:“這樣我豈不是頗佔便宜?”
吳之那分身也仰天長笑,倨傲道:“你佔什麼便宜?你以為你能勝得了一場?
我有必勝你的把握,才邀你這般賭鬥,你就算再加個兩三場又能有怎樣的不同?老子都奉陪到底。”
南山馱屠被吳之的狂傲激怒,喝道:“無知小兒,信口齒黃,真真是目中無人也。”說完徑直往終南之山而去。
吳之哈哈長笑:“便讓你先飛,你也勝不了我。”兩人一前一後化作兩道電光往南而去。
南山的峻嶺之中,顯出兩人,其中一人搖搖頭:“這老妖婆,這般輕易便被人給誆騙了。”
話音剛落不久,早有三道電光自北而來。吳之笑道:“那妖婦中了我的激將之法,被我的分身引著往終南之山而去,咱們趕緊救人。”
胡浪兒聞言咯咯一笑:“吳之,你可真是詭計多端。”
吳之道:“非常之事,自然非常手段。”
胡浪兒對南山雖不如魔雲山那般熟悉,但也來過數次,對南山馱屠的洞府也是熟門熟路,更何況胡浪兒的嗅覺過人,早聞到了神音的所在。
吳之三人在半空稍一停留,便閃身不見。胡浪兒手一指:“那便是入口。”
吳之擔心神音的安危,下手毫不留情,一連串的音爆放出,頓時將南山馱屠的洞府大門炸得稀巴爛,正要飛身遁入,一道紅光一閃擋住門戶,吳之急忙出掌相抵,砰一聲響,吳之與那紅光各自退後。
吳之站定身形,看時那人面生得很,吳之並不認得。
滅燭則雙眼如炬,盯著那那人不放。
那人望了言吳之,又看了看吳之身邊的滅燭和胡浪兒,臉sè微微一變。雖然表情變化極為細微,但還是被滅燭看在了眼裡。
吳之按捺住心中的焦急,說道:“這位朋友為何阻攔?”
那人怪笑一聲:“你怎能趁主人不在,打爛人家的門戶?”
吳之道:“這主人搶了我妻子,難不成我還要跟她笑臉相商?”
那人道:“這主人為何要搶你女人?我不信。”
吳之看他的神情,便知道他是故意拖延,便回道:“你又不是這主人的看門狗,問得著我嗎?”
那人怒道:“年輕人,不要出口傷人。”
吳之心想:你若不是故意找茬,我會出口傷人嗎?我出口傷人也是你自找的。當下冷笑道:“你在此故意阻攔我,還裝得這般行俠仗義,臉皮也該夠厚了,怎麼還怕人傷你臉面?”
那人見吳之一下就點破了自己的意圖,覺得老沒意思,但又想拖著吳之待南山馱屠回來,當下也不退讓:“想進去,你先過我這一關。”
吳之冷冷道:“早知道要動手,廢話什麼勁?”說時,音爆已經擊出。而身邊胡浪兒早化作千形萬影與吳之一同攻將上去。吳之著急要救神音,出手又快又恨,但那人從容不迫以一敵二,竟然不落下風。
滅燭早取出滅武,加入戰團,口中喊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與南山馱屠狼狽為jiān暗算我家主人,枉稱英雄好漢!”言外之意,竟然是認出來人是誰。
那人忙於應付,但聞言也臉sè大變,當下更不答話,只管出招。但此刻的滅燭已經是天鬼境界,任誰也抵擋不住。
………【第兩百三十三回 不曾想是他】………
() 第兩百三十三回不曾想是他
吳之聽滅燭喊出此話,再看對方的身手,也猜到了他是誰,冷言道:“數rì前,咱們還算是朋友,沒想到你此刻便來算計與我。赤檀子,你也真夠無恥卑鄙的。”
赤檀子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吳之猜出來歷,更沒想到幾月不見滅燭竟然jīng進如斯,其境界已在自己之上,真是始料未及。聞言冷笑數聲,一回身露出本來面目,正是十七神派的掌門,當今東土名列第五的絕頂高手赤檀子。
吳之對這樣的爾虞我詐早就習以為常,更何況自己與赤檀子也不過數面之緣,因為聖啟殿前長老虛嫻的關係才勉強算得上曾經同在一個陣營。但那時也只不過是對抗曉月門的練青衣和其師望蒼月的需要罷了。起初在隕星海時,便是赤檀子第一個跳出來搶奪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