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煞的道:“你他媽跟誰說話呢?竟然敢說我眼瞎!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扣出來!”
大概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兇悍的傢伙,耿樂有點傻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板寸顫抖著道:“大哥,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在這裡摔東西,我們賠錢,我們賠錢成嗎?”
“呸”轉頭吐了口唾沫,那個服務生點頭道:“成啊,肯賠錢就成。那扇門是英國運來的紅朽木做成的,價值四萬,至於那個酒瓶就不收你們錢了,趕快拿錢吧。不給錢的話,我讓你們橫著出去!”
“什麼!勸萬?你這是訛詐!”聽到服務生的話,那板寸頓時叫了起來,雖然他們對於他們的家庭來說,勳萬並不多,可是他們還只是學生,沏萬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
嚇到板寸的話,那個服務生不由的露出了獰笑,一個腳步躥了過去,左腿彪出,直接將那個。板寸轟倒在地,做手抓住板寸的衣領右手順勢抓起一個啤酒瓶,直接砸在他的腦袋上。
砸了一個,還不解氣,右手一抄,又拎起了一瓶,再次在板寸的頭頂開花。然後是第三瓶,第四瓶”本還想繼續砸下去的,可是桌子上已經沒有啤酒瓶了,那服務生這才不得不作罷。
鬆開板寸的衣領,那服務生裝扮的人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道:“媽的,大家都是斯文人,是吧。為什麼一定耍罵我是訛詐呢?”
隨著服務生扭動脖子的動作,他的腦後,一根馬尾巴辮不用來用,去,沒錯,,這個傢伙不是別人,正是披肩飛哥!
看到那個。服務生如此兇狠,耿樂和板寸都嚇傻了,屋裡其他的三人都是女孩子,更不敢靠上了,一個個瑟縮在那裡,半點聲音都不敢出,生怕禍害牽連到自己身上。
“趕快拿錢,賠門!”扭了扭脖子,飛哥不耐煩的道。
“賠!我們賠!不過我們身止沒這麼多錢,我可以打電話找人送來。”耿樂有點嚇破膽了,結巴的道。
“媽的”飛哥彎下腰,上下打量著耿樂道:“就你他媽這麼個。熊蛋樣。還他媽出來搞事,真是不知道死活,別給我耍花樣,就你們這鳥樣,能拿出勸萬?”很顯然,飛哥並不瞭解耿樂的底細。
聽到飛哥的話,怕他再打自己,耿樂急忙道:“別動手,有話好好說,我爸爸是耿得彪,我打電話過去,他很快就把錢送過來。”
“呸!”轉頭吐了口口水,飛哥撇嘴道:“原來是耿彪子那王八蛋下的雜種啊,你爸爸就沒告訴你出門要老實點,不要惹事嗎?真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你們知不知道,在某些人眼裡,你們就象一隻臭蟲一樣,輕輕一捏就可以捏死,人家只是不想髒了手而已。”
說話間,飛哥直起身,搖頭道:“這件事,我也不適合參合進去,你們倆滾蛋吧,你爸爸要問起來,你就說是孫哥的小弟,飛哥打的你,有意見隨時可以來這裡找我。”說完話,飛哥再次呸了一口,轉身就走。
見到飛哥這個。煞星終於走了。耿樂和那個板寸哪還敢多留,雙手捂著頭。滿身鮮血的跑了出去,此刻”這地方對他們來說就象是鬼門關一樣的恐怖。
且不提耿樂這邊,另一邊”高展離開了剛,直接打通了李倩的電話。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聽完高展的話,李倩沉默了一會,隨後沉聲道:“高展,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
長吸了口氣,高展沉聲道:“明哲大哥不想我太多接觸黑道所以這件事上,我打算走白道,既然他們要搞我的公司,那咱也不客氣了,我現在已經掌握了很多證據,明天正好星期天,我準備送給乾爹看看。”
“呵呵聽到高展的話。李倩笑著道:“這是好事啊,爸爸肯定會管的,徐書記現在已經退居二線了,爸爸現在是省長,代理省委書記,只等年後人大選舉後,爸爸就可以正式成為省委書記,這個緊要關頭,爸爸正是要有所作為的時候,正不知道該從何著手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聽到李倩的話,高展猜測道。
“不笑著否定了高展的話,李倩繼續道:“現在只是代理的省委書記,還不算正式上任,不過正因為這樣,所以才要做一些事情出來,即不能觸動太多人的利益,又要有所作為,讓大家看到他的能力和幹勁,以便與順利透過人大選舉。”
“這”遲疑的思索了一會,高展不安的道:“這樣的話,對乾爹不會有什麼影響吧?那耿家和趙家沒什麼背景嗎?會不會給乾爹惹什麼麻煩?”
“耿家?趙家?”聽到高展的話,李倩愣哼一聲道:“高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