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敏敏毫不猶豫地點頭答道:“雖然我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我聽其他小姐說過,她們告戒我們在這裡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特別是警察,說警察都是金文富的人,經常會有真正的警察打著維護正義的旗號,來試探在這做事的小姐的忠誠度。告訴我這件事的帆姐說了,這是用血換來的經驗,有好幾個在這做事的小姐因為輕信警察的善良而慘遭橫禍。”
“那你為什麼相信我們的話?”鍾為民突然問道。
“他!”敏敏想也沒想指著高展說道:“他剛才的幕現,明顯是第一次為這種場合,而且,他的眼睛裡沒有半絲淫猥的**,只要我們脫光了,沒哪個男人可以把持得住,全都是一副猴急的色相!”
“你今年多大?”高展若有所思地問道。
“上個月滿的十六歲。”敏敏答道:“還是在這裡過的生日晚會,歡歡要年底才滿十六歲,我們在這裡已經做了半年多了。”
“真***全是一群該槍斃的人渣!”鍾為民聞言後雙手緊握拳頭,咬牙切齒地罵道,眼中有凌利的殺機湧現。
“金文富是否經常在這裡出現?”高展提出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道。
“一般情況下,每週他都會來一次。”歡歡介面答道:“今晚他就在,晚餐也是在三樓的餐廳吃的。我親眼見到的。不過,他現在還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要抓金文富你們可千萬小心,他的那幾個,手下都有槍。
敏敏善意地提醒道:“金文富對他手下的馬仔都很好,平常這幫傢伙想玩小姐都是隨心所欲。有幾回我被兩個變態的傢伙輪著搞,做的時候他們都把槍放在隨手可及的地方。”
“鍾隊,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沒?”高展轉頭望著鍾為民問道。
鍾為民起身來到包房的門口。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然後走過來低頭呼叫:“o”創,我是田,聽到請回答。”
陳靜這個時候已經抵達熱帶雨林的外圍,一中隊和二中隊所屬特勤戰士,業已全副武裝部著就像。
到熱帶雨林之前,陳靜把情況向她父親進行了通報,陳司令顯然沒料到一個簡單的外勤行動,會引如此大的連鎖反應。
作為省軍區司令員,陳司令當然明白什麼叫牽一而動全身。他一方面讓陳靜帶人部署待命,一面趕緊跟李國棟取得聯絡。
李國棟得知省軍區特勤大隊這次軍事行動後,也是大吃一驚。要知道。像這類一次出動兩個中隊的大型的軍事行動,按規定,省軍區必須提前跟省委省政府打招呼。
金文富是什麼人,李國棟當年有所耳聞,也知道這個人跟徐正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徐正坤過完年就要卸任退居二線,李國棟原打算平穩過渡,等徐正坤退下來後,再拿金文富開刀,作為他上任省委書記的對政法系統燒的第一把火,哪想到計劃沒有變化快。省軍區居然沒跟省委省政府透半點口風,直接動用軍隊要把金文富連鍋端了。
李國棟在仔細權衡得失利弊後。決定既不支援,也不反對,看事情的展,以及金文富所涉案件的嚴重程度,再作定論。畢竟,軍隊和地方屬不同系統,維護社會的和諧穩定,軍方也是責無旁怠。
從陳司令口中得知這次突行動,是因高展引而起,李國棟陷入沉思之中。
白露的事,李明哲已經第一時間向父親進行了通報,正所謂愛屋及烏,李國棟對於白露所遭遇的傷害也是憤怒不已,高展利用正當防衛的理由,開槍殺人,儘管李國棟覺的高展有點魯莽,但也沒覺得乾兒子在這件事的處理上有過份之嫌。
原以為這件事可以正當防衛儘快結案,哪知道乾兒子也不知用什麼理由說服陳靜把火燒到金文富的身上去了。如此一來,整個事件在接下來會引什麼樣不可預知的變數,也不是李國棟現在所能控制得住的了。
眼下,靜觀其變,是李國棟唯一能做的。
李國棟的擔擾,陳靜和高展當然不知道。
陳靜以反恐演習為由,帶著兩個中隊全副武裝的特勤戰士,把熱帶雨林團團圍住,並拉出了黃色警戒帶,許進不許出。這麼大的動作,想不驚動警方和政府部門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跟金文富有關係的某些人,這個時候作出反應想通知金文富,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陳靜在抵達熱帶雨林外圍預設陣地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一中隊的電子對抗小隊,對熱帶雨林周邊一平方公里的範圍,實施電子遮蔽,只留了兩個特殊的軍用通訊頻道,保持與各中隊的聯絡。
收到鍾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