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極度汙辱。
身為白露的男人,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高展真的快爆了,老婆被人這麼搞。只要還是個男人就知道該怎麼做。沒錯,,玩命!誰攔都不好使!
就在高展思索著該如何實施他的報復行動的時候,坐在沙上的春拐這時接到一個電話。這個電話通話時間不長,春拐只說了句“知道了,我們馬上趕過來。”就把電話掛了。
“展少,唐勇現在帶了人正在堵我的兄弟,我必須趕過去替他們解圍!”春拐滿面焦慮地望著高展說道。
高展一聽不由得咬緊牙關:“你說的是拿這個手機拍影片的那個男的?”說完,還舉起留有影片的那個手機示意了一下。
“嗯!”春拐點頭答道:“麓山南路因為學校眾多,有好幾幫人都在這條街上混飯吃。我們與唐勇所在的那夥人一直就是死對頭。今天我們壞了唐勇兄妹倆的事。他們兄妹倆絕對不會甘心吃這個大虧的,因此,他們現在就糾集了二十多人在堵我們,除了管殺、砍刀,他們手中還有一把“五連”我們一個兄弟被噴了!”
“在什麼位置?”高展眼中殺氣騰騰地問道。
“藝校對面的楚天台球城!”春拐想也沒想便答道。
“稍等一下!”
高展對春拐和黑皮說完,便大步衝上二樓。
進了房間,走到衣櫃裡,一把把那個黑色的戰術揹包拽了出來,把歸式軍用手槍和三稜軍刺取了出來,拿出一盒子彈,把兩個空彈匣壓滿
彈。
在白露房裡安慰白露的6影聽到高展房裡的動靜,快步走了進來,正好看到高展在往彈匣裡壓子彈。
“老公,你這是要幹嘛?”6影
她是第一次看到槍,高展的那個黑色戰術揹包,放在衣櫃裡。她從來都沒去翻動過,並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麼,雖然曾經聽白露說過老公有槍,但她當時並沒當回事。在她的認知裡。老公是軍官。配槍是正常的。
“任何傷害我親人的雜碎。都***給我去死!”高展瘋狂的咆哮中,把三個彈匣都壓滿,並把一個彈匣裝進手槍,拉到槍栓上了膛,反手插在後腰上,用,恤衫的下襬遮掩住。把另外兩個壓滿子彈的彈匣、軍官證和持槍證順手揣進褲口袋裡,然後抓起擱在床上那把帶了皮鞘的軍刺,拿起放在電腦桌上的車鑰匙,想了想,把手機掏了出來,隨手扔在床上,他不想現在有人阻止他。隨後轉過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好好照顧一下露露,等我回來!”
說完,“噔噔噔”頭也沒回地往樓上走。
到了客廳裡,對春拐和黑皮吩咐道:“跟我走!”
乘電梯來到樓下,摁了下車鑰匙的電子遙控鎖,“嘀”一聲,停在車位的那輛悍馬肥應聲亮起了前後四盞黃色的停車燈,一閃一閃的。
“上車!”高展走到駕駛室拉開車門登了上去。
春拐和黑皮有點傻眼的看著眼前這輛悍馬比,顯然沒想過這輛牛車居然會是展少的。送白露回來的時候他倆也看到了這輛六輪悍馬,當時就在心中嘀咕著沒想到這個小區裡還住著能開悍馬的牛人,哪想到這車的主人會是展少。
“傻站在幹嘛?上車!坐前排”高展朝兩位瞪眼沉聲喝道。
“是是是,展少。”春拐和黑皮趕緊連聲應答。一前一後的登上了前排的副駕駛座。
“展少,我得打電話再多叫點人過去,不然就我們幾個肯定得吃大虧,集勇他們那邊可是有把一把“五連,!”春拐咬著牙說道。
“你說的“五連。就是那種一次可裝五子彈的來復槍吧?”高展淡然問道。
“是的,展少,這種來復槍射散彈,殺傷力極大。”
“現在被堵在臺球城的,你們這邊的有多少人?”高展轉頭望著春拐問道。
“檯球城是鵬哥的生意。我們在這條街混的兄弟基本都以檯球城為據點,平時隨便都能召集三十多號人,只是今天有一部分兄弟去河東了,現在被堵在臺球城裡的只有五個人,不過,檯球城裡我們的行頭還算多,就是沒有槍。”
“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解決!”高展說著,便將車打著火。
藝校在什麼地方,高展當然知道,腳底油丹一踩,悍馬比在麓山南路來往不息的車流裡左衝右突,見車車,一路狂彪下,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三分鐘不到,便來到春拐所說的那個檯球城的門口。
楚天台球城位於省藝校的斜對面,上下兩層樓,面積近八百平方米。這時門口圍了很多人。遠遠的圍觀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