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簡訊回了過來:因為我晚上剛好要去一個朋友家做客,順便就約你在那見面了哦,原來是這樣…
她覺得自己和周蕊應該沒什麼話好說了吧?
斟酌了一會,她回過去:好,我知道了,晚上八點不見不散福煦路那裡她倒是去過幾次,那個路段一向比較安靜車流和人流也不多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看不到什麼人,沒想到周蕊也有朋友住在那裡…
夜晚
“小姐,你怎麼想著要去福煦路啊?那裡晚上可看不到什麼人的。”計程車司機邊開著車邊問。
“沒事,我就是去看一個老朋友。”
“哦,原來是這樣。”
她到福煦路的時候時間正好8點整。
站在路邊她有些焦急的來回踱步等著周蕊,不知是不是因為這裡比較僻靜的緣故,就連吹過來的風都有些陰森。
奇怪,怎麼都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她還沒來呢?
她凝眉看著手上的表,自言自語道。
這時包包裡的手機陡然響起著實把她自己嚇了一跳,她瞥了眼來電顯示後,才鬆了口氣。
“喂,學長。”
“落昕,你現在在哪?”
“怎麼了,你找我有事?”
喬落昕殊不知此刻在她斜對面的巷口處正停著一輛無車牌的轎車,在車子的駕駛座上一個女人正拿著瓶紅酒,一邊喝一邊看著正在接聽電話的她。
為了以防萬一不讓事情敗露,周蕊下午特意找人弄來一輛無車牌的轎車。
“恩,是有點事想跟你說,現在方便出來和我見個面嗎?”
喬落昕那個狐狸精是在和凌睿打電話嗎?
想到這,她眸中的陰鶩不覺加重了一分。
因為這是她第一次親自動手去殺人,所以為了壯膽她出門前特意帶了瓶紅酒出來。
然那整瓶的紅酒已被她喝的不剩些許,她白希的臉龐通紅一片,紅酒在車內的燈光下散發著妖冶刺目的光亮。
遂她一鼓作氣的將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指甲顫抖的緊握住方向盤,秋水般的眼眸裡恨意和妒火相互交錯。
此刻她的理智早已被酒精灌得消失殆盡,心裡就只剩下一個聲音不斷的在對她說,只要撞死了喬落昕,那麼什麼麻煩就都沒有了,從此凌睿就完完全全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是的,只要喬落昕死了,就可以了!
藉著酒膽,下一秒她面目猙獰的發動了車子的引擎,踩下油門朝斜對面那個她恨之入骨的身影直直開去!
“方便啊,不過我現在在福煦路的路口這邊,因為我要…”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對面不遠處忽得投射來一片刺眼的光亮,她本能的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然那道強烈的光仍刺得她睜不開眼。
她一邊用手擋住那光,身體一邊朝後退去,試圖離那光遠一些。
可她越是往後退那道燈光就越發強烈,逼奪著她的雙眸。
奇怪,這車子怎麼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難道…
她心下登時一片駭然,心底的不安猶如決堤的大壩頃刻間噴發而出席卷著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那雙清澈的雙眸混著那道光閃著滿滿的驚慌。
車內的周蕊看到前方節節退後的她,臉上的表情越發猙獰起來,儼然一個地獄的魔鬼將她臉上害怕驚慌的表情全部盡收眼底。
喬落昕,你去死吧!
只要你死了,就再也沒有人搶走我的睿了!
“落昕,你好端端的去福煦路那邊幹什麼?”
就見那輛車離自己越來越近,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她的大腦瞬間當機,壓根沒聽到電話那頭徐庭琛說的話。
“喂,落昕,落昕你在聽我說話嗎?喂?”
“砰!”
緊接著一聲巨響刺耳的透過電話傳入徐庭琛的耳膜,震攝著他的心。
車內的周蕊則一臉驚愕的急忙剎住了車,握住方向盤的手越發顫抖的厲害,雙眸中的狠戾隨即被驚恐取代,呆呆的看著那抹倩影此刻正如同電影播放慢動作般,緩緩從車身滾落下去…
霎那間整個世界好似頃刻靜止了轉動,安靜得詭異,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聲。
她就這麼愣愣的睜大眼睛看著玻璃窗上的斑斑血跡,怔在了那裡。
而玻璃窗上的鮮紅血跡霎時化成一把銳刀刺著她的眼眸,令她一時不知所以然。
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