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蟄伏狀態,停止了間諜活動。
“那這一次情報科的谷正奇是不是算是躲過一劫了?”寧志恆接著問道。
衛良弼點頭說道:“這次算他運氣好,山谷情報小組是他親手挖出來,處座也沒有真心要收拾他,只是想敲打一下,藉著這個由頭,放了他一馬,總算是將功贖罪平安過關。”
寧志恆又和衛良弼交談了幾句,因為還要向處座覆命,二人便分手離開,寧志恆拿著公文袋直接趕到處座的辦公室求見。
劉秘書見到是寧志恆求見,微笑著說道:“寧組長請稍後,處座現在正好有空,我馬上向處座稟告。”
寧志恆趕緊點頭說好,很快劉秘書請他進去,一進辦公室,就看見處座正坐在座位上。
看著寧志恆進來,處座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走到寧志恆面前,說道:“這兩天還正在唸叨你呢,果然就趕回來了。”
寧志恆趕緊立正敬禮,說道:“報告處座,卑職特來向您覆命。”
處座一聽覆命二字,頓時眼睛一亮,趕緊問道:“這麼說任務已經完成了?”
寧志恆點頭確定的回答道:“報告處座,任務已經完成,前天晚上我潛伏日本領事館內,親手送他上路的,確認他已經死亡。”
“你親自下的手?”處座驚訝的說道,他沒有想到寧志恆竟然會親身犯險潛入日本領事館,頓時眼神中『露』出一絲殺機,“杭城站沒有予以配合嗎?柳同方是真不要命了,你帶著我的手令,他也敢掣肘推諉?”
在處座的想法中,寧志恆去執行暗殺河本倉士的任務,自然不是指望寧志恆去親自動手,他要的是寧志恆動用他的頭腦去指揮和制定詳細周密的行動。
寧志恆手下有的是行動好手,在加上杭城軍事情報站裡行動隊的力量,說什麼也不能讓寧志恆這個指揮官親自上陣,除非是身為杭城站站長的柳同方根本是袖手旁觀,坐視寧志恆無人可用,這才親身犯險。
所以一聽到是寧志恆親自動的手頓時一驚,寧志恆作為極為優秀的指揮『性』人才,如果折損在最危險的行動一線,那可就太可惜了。
寧志恆聽出處座語氣中的殺意,知道他誤會了,趕緊開口解釋說道:“柳站長一直都是積極配合我的行動,前期的準備工作大多都是他完成的,只是具體執行任務的時候,我不放心別人去做,堅持自己動手,柳站長才勉強同意的!”
寧志恆的話讓處座臉『色』有所緩和,他點了點頭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也示意寧志恆坐下。
這才開口說道:“志恆,你這還是太冒失了,上次抓捕顧文石我就提醒過你,身為一個優秀的指揮官,你的任務不是衝在第一線,而是審時度勢,根據情況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和決定。”
說到這裡,他輕輕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啊,還是太年輕,不知道什麼是怕,做事有衝勁是好的,但是太拼命了也容易出事,明白了嗎?”
語氣之中,告誡與愛護之意溢於言表,他對寧志恆寄予厚望,讓他執行此次暗殺任務也是有磨練的意思在其中,可是真的就把人給磨沒了,那可就違背初衷了。
寧志恆微微低頭,身子微躬,態度誠懇的說道:“多謝處座的愛護,志恆確實是有些魯莽了,以後一定謹慎行事。”
“上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可最後呢?算了,總要吃點虧才知道長記『性』。”處座不禁有些好氣的說道,自己這位手下才華橫溢,可就是做事太順了,自出道以來,可說是無往而不利,這就造成了年輕氣盛,目無餘子的傲氣,連親自進入日本人戒備森嚴的領事館,動手暗殺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站在一個指揮官的角度上看,確實是膽大妄為了。
他並不知道,其實以寧志恆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河本倉士的身份特殊,為了他腦海裡面的那些絕密資訊,又怎麼會親自犯險動手呢!
“把具體的實施情況給我彙報一下,越詳細越好!”處座開口說道,他也想知道寧志恆是怎麼完成的任務,他擔心河本倉士是死了,可是收尾不乾淨,如果讓日本人察覺出來問題,那這項任務就不能算是完成了。
“是!”寧志恆恭聲答應道。
於是寧志恆把行動的具體實施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敘述給了處座聽,從調查領事館的情況開始,到在敬石齋試探河本倉士,並盜取到鑰匙,再到最後借用採購車冒險進入領事館內部,埋伏在河本倉士的房間裡,等到深夜熟睡之時突然制住他,並注『射』氯化鉀注『射』『液』引發心臟梗塞,親眼確認河本倉士的死亡,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