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份才住進了新住戶。”
“知道黃忠信搬去哪裡了嗎?”寧志恆問道,他也知道希望不大,但還是確認了一下。
結果不出意外,這位老房東搖頭回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和我也不熟悉,除了交房租的時候說幾句,平時見面也就是點點頭,不會和我多說什麼的。”
再問了一下幾位鄰居,回答都是差不多,平時相交不深,對這位黃忠信的瞭解都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好像是一位公司的職員,薪水不錯,把二層最大的屋子租了下來。
就在那一次深夜大搜查之後的一個月,黃忠信就搬走了,此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寧志恆按照老辦法,把所有見過黃忠信的鄰居們聚攏在一起,拿出紙筆來,根據他們的描述,開始勾畫黃忠信的畫像。
描述的人越多,畫像的準確度就越高,足足花了近兩個小時,黃忠信的畫像終於完成。
經過兩個小時短暫的接觸,周圍的鄰居們已經消除了戒備之心,看著這一副畫像紛紛點頭,一致認為和真人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看來這一次的畫像是很成功的,依據它,寧志恆可以初步掌握了最直接的線索,大大的節省了許多不必要的環節,找到黃忠信也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寧志恆收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馬上拿起電話給電信科撥打了過去。
電信科接到寧志恆的電話,馬上就有人趕了過來。
敲門聲響起,寧志恆說聲進來,推門而入的正是電信科的少校組長卞德壽。
短短的幾個月沒有見,卞德壽的臉色可是紅潤了許多,現在電信科在軍事情報調查處的地位也是大幅度的提高,很多先進的儀器也購買了回來,人員和裝置都足足增加了一倍,處座直言,以後會電信科的投入還要大幅度的增加。
卞德壽如今的日子可是越來越好過了,當然聽到寧志恆的電話,他還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卞組長,真是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來一趟。”寧志恆起身相迎,將卞德壽請到沙發上坐下,然後把監聽記錄放在他的面前。
“那裡的話,寧組長的吩咐就是再忙也要過來。怎麼?是監聽記錄的事情嗎?”卞德壽笑著說道。
寧志恆點頭說道:“是有一些疑問,你也知道,我對這方面不太懂行,還請卞組長來解惑啊!”
卞德壽連聲答應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寧志恒指著監聽記錄說道:“這其中有一個電波訊號我們之前曾經接觸過,情報科差一點就抓到了人,可是功虧一簣,讓他給跑了。
現在監聽記錄上顯示,七天前,它再次出現在了顏料坊附近,我想知道,我們能不能在他下一次出現的時候找到更具體的位置?”
卞德壽把監聽記錄拿過來,這上面的內容正是他負責監聽的,情況很清楚。
聽到寧志恆的話,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對寧志恆說道:“寧組長,您所說的我們真的難以做到。”
他坐直了身子,仔細給寧志恆解釋道:“我們的技術能力雖然有了很大的提高,可還是無法將電波訊號具體到精確的位置,而且南京城裡的電臺實在是太多了,電波繁雜,我們的裝置做不到對某一個訊號快速的搜尋和定位,除非我們知道他即將出現的,大致的地點和時間,將裝置搬到近距離的位置,等候它的出現,這個距離還不能太遠,否則很難確定。
去年四月份的時候,情報科的於組長就是這樣做的,我們花費了很大的氣力把裝置調了過去,又用了兩個月的時間,逐步排除其他電波干擾,鎖定了它,並搞清楚了它的發報規律,”
寧志恆一聽就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了,再次問道:“這個電波之前在黑廊街出現過,有沒有它的監聽記錄,它發報的頻率有沒有變化,還是十天一次嗎?”
卞德壽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在黑廊街出現之後,它的發報頻率有很大的變化,而且它發報的時間太短,我們並沒有掌握髮報規律,也不能保證有漏報的可能,畢竟我們需要監聽的電臺太多,您大概不知道,光是操作一套監聽裝置,最少也需要十幾名到二十名電信人員,我們的工作已經是很繁重了,人手和裝置的限制都讓我們做不到那麼精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