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講我還陽局的事情,念甜聽後驚訝的問我,“還有這種奧妙的道術?”
晚上,我陪著念甜在她房間裡聊了會,就回屋中打算睡覺,念甜離開的日子裡已經可以單獨入睡了,對於這個變化,我不知是高興還是落寞。
剛洗漱完,秦蘇就提了兩瓶酒來找我,我感覺很奇怪,問秦蘇說,“怎麼今天沒有和秋愛婉去燭光晚宴嗎?”
秦蘇哼了兩聲,“她和董瀚麟不知道哪裡尋來一張中國地圖,研究挖寶去了,我閒著沒事找你喝兩杯!”
秦蘇又問我,“聽說還陽局就剩下找到一盞手爐,便能成功了,那要恭喜你了!”
我點點頭,有些惜別的樣子,“是啊,但是需要我也躺進去,做上不知多長時間的活死人,咱們兄弟要分別了!”
驚的秦蘇直愣神,“居然還需要這樣,愛婉沒有和我說啊!”
我們把酒喝到深夜,秦蘇也是不忍,一會就醉了,“我要是阻止你,那就太不夠兄弟了,可是你這一進去,我又會時刻掛念你,你叫我該如何是好?”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只聽董瀚麟在外面叫道,“小天?你睡了嗎?我們找到手爐的藏寶地點了!”
喜的我慌忙去拉房門,秦蘇藉著酒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哎!真的要變成那如三少城那位活死人一般嗎?”
董瀚麟和秋愛婉一同走了進來,秋愛婉一看爛醉如泥的秦蘇,捂著鼻子罵道,“你這酒鬼,怎麼喝了這麼多!”
聽著這些話,我不禁想到,以秋愛婉的冷若冰霜,又怎麼突然無端的怪罪秦蘇喝多了呢?可能這幾天他們倆之間真的有了些進展,我卻忙於還陽局的事不知道罷了!
秦蘇嘿嘿笑了笑,臉上還是蠻開心的!
董瀚麟看秦蘇的眼光也略有不同,多了些和善,可不是,秦蘇與秋愛婉要是能成,那就是他的親妹夫了!
關係漸漸的越理越順,我們落座在桌前,董瀚麟岔開了話題,“手爐我和愛婉已經找到了大致方位,應是在湖北的天門山,如果小天你這邊沒什麼問題,我和愛婉可以隨時動身!”
“那明天就走吧!我這裡沒什麼問題!”我顯的非常急迫,秦蘇木訥道,“這麼快?”
“嗯!”我點頭說,“以甜的狀況十分不妙,這一次必須馬到成功,如果有任何意外,再找其他頭緒都來不及了!”
“湖北的天門山?”秦蘇卻有一點稀奇,“不應該是湖南的天門山嗎?”
這湖南確實有一座天門山,十分著名,我一說大家都知道了,在張家界!
董瀚麟對秦蘇笑盈盈的答道,“何為天門山,古代也稱張家界的天門山為雲夢山,是因那山體奇高,與天呼應,又有奇洞,叫天門洞,故此可以稱之為天門山的也並非是那麼一座兩座,在中國有一十一座,湖北的天門山在竟陵!”
“對,確實是這樣的,是我給忘記了!”秦蘇涉獵古今歷史地理,如何不知天門山有一十一座,只是竟陵不如張家界耳熟能詳罷了,趕緊補了一句詩詞來證,“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北迴。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倒也極為符合竟陵天門山!”
秋愛婉嗔道,“莫要在這裡窮酸了,這是我對你映像最不好的一點!”
秦蘇立刻閉嘴,董瀚麟這就站起來,對我們講,“好了,既然要趁早走,那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我去和菲菲制定一下啟程的時間。”
到了門口,董瀚麟又站住了,“竟陵、南京並不太遠,坐飛機也快,大約明天早上就走,小天……”
董瀚麟也不知想說什麼,最後叫了一聲,“表弟,有空你我也喝上幾杯!”
董瀚麟的話一下讓我不知如何應對,說真的,我們二人從小到大並沒有坐在一起好好喝幾杯酒聊聊心事,反倒是話題越來越遠了,董瀚麟說完想扭頭看看我,但我見他腮幫子咬了一咬,就徑直走了出去,連秋愛婉與秦蘇都沒有等。
我知道,董瀚麟是真丈夫,他不會阻我的以甜活過來,但他也不忍看我一別數載、數十載!只有咬牙出去……
見董瀚麟出去了,秦蘇也匆匆起身告辭,也未等秋愛婉,這倒是讓我奇了,難道秦蘇還有什麼要緊事?或是599、人員壯大
喝多了?
秋愛婉也有點回不過神來,但此刻房中就剩下我們倆人,秋愛婉還是好好的和我說了幾句話,“楚小天!”
我看向秋愛婉,見她臉色有些古怪,就聽她說道,“小天,有些話不得不講,否則我也很難過,當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