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拍腦門,緊接著二叔就自告奮勇,“讓小天去我家住吧,我這老光棍沒啥避諱的,也好和我做個伴!”
呸、誰想和你作伴!
但是我也不能說出來,眼巴巴的看向田秋水,多希望村長能拒絕二叔的提議啊!
“那就麻煩二叔了!小天你和二叔回去早點休息吧,這裡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了!”
哎,我聽完就是一陣失落,可憐的看向田小甜,沒想到田小甜也紅著臉看著我,十分羞澀。
我看著田小甜這副模樣,就像狗見了吃不到的骨頭一樣,心裡別提多撓心了。
不過我還是隻能對田秋水和二叔說,“謝謝村長、謝謝二叔了!”
二叔急忙對我笑著說,“哪裡話,我家不遠,咱們走吧!”
二叔說他家不遠就真不遠,走了不到五分鐘,就到了二叔家。
我跟著二叔一進門,才發現二叔家的院子也不小,在院子正中的地方還擺放著一個小板凳,除此以外還有一把銼刀、幾根竹條和一些白色的紙。
二叔讓我跟著他進屋,我進了屋,才知道為啥二叔院子裡會放著那些東西了,原來二叔是幹扎紙活這門手藝的,他的屋子裡堆滿了金銀財寶、紙人大房。
我奇怪的問二叔,“二叔,你不是一個鬼媒嗎?怎麼做起這些東西了?”
二叔笑了笑,讓我找個地方坐下,“小天你還沒吃飯吧,我先去露一手,咱們爺倆邊吃邊說!”
二叔一說吃東西,我的肚子立刻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這晚上除了喝了兩杯酒還真沒吃東西呢!
很快二叔就炒了兩個小菜,還弄了點下酒的豆什麼的,給我擺上了,最讓我稀奇的是二叔手裡還拿了一瓶酒!
“二叔你不是不喝酒嗎?”
二叔笑道:“我是不喝酒,但是我沒說我不會喝酒吧,你來了我高興,當然要和你喝兩杯了!”
噗……我就笑了,這二叔不實在,居然會喝酒也和新郎官喝一盅,人家胡作農可是實打實的不會喝酒啊!一想到胡作農我心裡就又不痛快了,胡作農這人給我的感覺不賴,老實、熱情,咋就遭遇了這種不測呢?
等二叔也坐下,我搶過酒瓶就給二叔倒滿,問二叔說,“二叔,胡大哥怎麼好好的就走了呢?這個陰兵奪魂又是怎麼一回事?”
二叔沒有一點不高興,還誇我好學,“咱們走的這個儀式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章法,其中過紙橋斷陰陽也是一道高深莫測的法術,寓意是讓配冥婚的主知道自己已經是死人,不再屬於陽間,以後就不要出來再和陽間人有什麼聯絡了!”
“其實是一種保平安的手段,過陰陽橋的時候,田聰明嘴裡含著的那根樹枝便是支撐活人上橋身體重量的關鍵,你看聰明先用樹枝在過橋之人頭上畫下法術,便將這人在橋上的重量轉移到樹枝上了,所以他那麼累是因為他用舌頭撐著那些人過橋!”
我一聽就驚呆了,不說這手法匪夷所思,就是田聰明的舌頭那也是太堅挺了吧,居然撐得住四個人兩條“屍”的重量!
二叔恐是看出我的不解,笑道:“人的舌頭在厲害,也不能抬著四個小夥子五六百斤的重量,這就和樹枝有關係了,樹枝越輕,那些人轉移到舌頭上的重量也就越輕,所以聰明才選了乾枯的樹枝作為載體,若是換成新鮮帶有水分的樹枝,那他可不行了!”
聽了二叔的話,我頓時差點噴了,我當時還想田聰明咋選了那麼容易斷的東西呢,後來直接把樹枝給咬斷了,要是我我非得選根木棒叼在嘴裡!
“那為什麼後來紙橋會斷?又為什麼會引起陰風作怪!”我還是刨根問底,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二叔沒有覺得我的話問的太多,反而很高興的給我說起來,“這個就要說梁可悅了,那個女人來路不好,命屬白虎克夫,在橋上亂動把橋壓塌了,招惹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引來了遊魂野鬼,害的胡娃子的魂被勾跑了,算了不說這些了,咱爺倆走一個!”
二叔端杯和我碰了一下,一口給幹了,我也喝了一杯,我擦,這酒就是村裡人自己釀的燒刀子,燙的我五臟六腑都快翻過來了。
可是隱約還是覺得有些問題,但就是想不出問題的關鍵在哪裡。
和二叔幹了一杯酒,立刻就開啟了二叔的話匣子,“小天啊,剛才我看的出你這娃有本事,要比聰明強多了!可惜了我們田家,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個有能力繼承祖宗道統的人都找不出來,難道我死後田家就這麼把祖上的本領給丟了嗎?”
二叔提到這些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