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讓劍拔弩張的兩個人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
“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殺死你。”小老頭的聲音有些嘶啞。
“你殺得死你心中的貪婪和**嗎?”忘川輕鬆地拍著手,輕鬆地看著有些進退失據的小老頭。是的,輕鬆地看著。割鹿造成的強大力量和忘川創造新人類的強大執拗精神,讓忘川不在是一隻待宰羔羊。
“我不能。我認識的人都不能,我殺死的人也不能。”小老頭倒是誠實之人。每一個有所建樹的人,在某一方面的都是誠實的。無法面對自己,終將無法面對世界。
“舊人類生活在一個悲劇爆炸而悲劇意識還沒有生成、罪惡每天都在發生而罪感意識還沒有形成的時代,爆炸案、投毒案、礦山倒塌案透過各種公開或半公開的資訊傳播渠道進入舊人類的視野,卻不能引起與悲劇的慘烈程度相應的注意。
悲憫、愛極度匱乏而麻木。一個悲劇時代的悲劇特徵在於這個時代的人認識到悲劇並著力去追究、思考、挽救、清算悲劇,而我所謂的‘舊人類的後悲劇時代’則是一個對悲劇的發生已經麻木不仁,對罪惡的發生寧願袖手旁觀,對仇恨的意識已經安之若素的時代。後悲劇時代是悲劇時代中的麻木,而且悲劇不再被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