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怎麼了？”
“這個離婚證是什麼樣的？”
男人開始懷疑這兩個人是來刷存在感的，他耐著脾氣，說：“就是綠色的小本，你有嗎？”鹿安暗暗搖頭，男人服了，“姑娘，你結婚需要辦個紅紅的小本，離婚你同樣需要辦個證啊！！你以為你在看偶像劇還是在看小說？以為籤個字就完事兒了？”
楊笑已經閉眼不敢看了，鹿安心虛道：“我又沒經驗，哪裡知道……”
男人氣的眼一瞪，說：“你……你們出去！！”
……
出了民政局大門，鹿安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說：“我打個電話問問他。”
“嗯，你是該問問他。”
鹿安不清楚這種事暫且還說得過去，但是徐穆楠不知道那就奇怪了，他打什麼注意？楊笑無語地笑了笑。
鹿安走到一旁打電話給徐穆楠，楊笑望了望她，最後決定先行一步，走了。
那邊響了幾聲才接上的，或許在忙。
“鹿安。”他的聲音沉沉的，周圍很安靜。
“你在開會嗎？”
“沒有，怎麼了？”徐穆楠半斂著眼瞼，嘴角若有似無地勾著。
“我有事問你。”
“哦？什麼事？”
“我們之前的……”
“你在哪？”
他忽然打斷她的話，她只好說：“我在外面。”他對於這個答案不滿意，於是問：“外面是哪裡？”她不說，只是問：“到底怎麼了？”
“今晚回去吃飯，我去接你。”她聽完立即就想拒絕，“我不……”
“你不是要問，為什麼我們到現在還是合法夫妻的關係嗎？”他的話讓她無以回應，他繼續說：“你在哪？我去接你。”忽然對面只剩下“嘟嘟”的聲響。
徐穆楠不禁眉峰一挑，她把電話掛了。
……
他竟然知道，一開始就知道了嗎？把她矇在鼓裡，他到底想做什麼？
忽然一個念頭湧現，是為了寶寶。可是一開始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懷疑的事，他又是怎麼知道的？所以這個可能性可以排除。
難道，他跟自己一樣，開始的時候並不清楚這種事？
想到這種可能，鹿安不禁抽了兩下嘴角，不可能吧……呵呵……
電話響了，是徐穆楠打過來的，她接起來聽，沒有出聲，那邊他幽幽道：“鹿安，告訴我你在哪？民政局？”
她一愣，“你怎麼知道？”
他淡淡道：“等著我過去。”掛電話之前，他警告了一句：“別跑，我想要找到你一點也不費勁，所以，你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