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勇敢。所以,我閉著眼睛,把自己拋向未知的地方,因為我信任軒朗,我知道他一定會接住我。能有什麼戰術,什麼技巧,比得上真正的愛呢?
軒朗悠閒地喝著新買的蘇打水,一會兒看看書,一會兒又看看我。終於他不讓我再繼續幹下去了,說怕把我累著,於是他這個大少爺親自把剩下的活都幹完了。我衝了個澡,渾身軟軟地半躺在沙發上。軒朗把我摟在他懷裡,問我:“怎麼,累了?”我點了點頭。“那我們去床上躺著吧。”他笑著說。還沒等我回答,他就抱起了我。
一沾床,我立刻就睡眼惺忪了。軒朗好像在我耳邊說著什麼,又好像只是在叫我的名字,可是我的意識已經模糊了,什麼都聽不見了。他的頭髮在我的臉上弄得我有些癢,於是我把臉靠在他胸口上,立刻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竟然在軒朗家睡了整整一個下午。我茫然地坐了起來,回頭看了看軒朗,他正笑著看著我。“睡美人,你醒了?可是我還沒有吻你呢。”他調侃著,湊上嘴來。我躲開他,再次為自己的睡相被他看到而羞愧:“你是貓頭鷹嗎?都不睡覺?”“你在我床上,我怎麼睡得著?”說完,他把我拉了過去,聲音低沉而挑逗:“今天晚上別回去了。”我臉紅了,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趕緊搖了搖頭:“不,今天,我,我回家有事……”我語無倫次地說。他不滿地看著我:“你一撒謊就臉紅!”“我不是因為這個臉紅。”我趕緊掩飾自己。“那是因為什麼?”他摸著我的臉問。我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最後索性氣鼓鼓地說:“我又不像你,作奸犯科,經驗豐富!”他啞然失笑。
軒朗百般不捨地把我送回了家,回到家後,我照例對媽媽和姍姍撒了謊(現在我已經成了一個謊話連篇的人),說自己和蕭嵐一起去買新的英文習題。之後我有些心不在焉地給我的植物們修枝剪葉,一轉頭,就看見了那件疊在桌子上的白色運動服。
對了,我竟然把它忘得一乾二淨!軒朗說這件衣服不是他從我們家拿的,我也從來沒有穿著這件衣服去過他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上次時間緊急,軒朗沒有告訴我原因,後來我們兩人都把這件事忘了。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我正好找到了一個給他打電話的理由,於是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最熟悉的號碼。
“你不是有事嗎?怎麼一回家就給我打電話?捨不得我還要回去……”他冷嘲熱諷著,一刻也不肯放過我。
“你再這樣,我就掛了。”我下了撒手鐧,他果然乖乖投降了。
我問起他衣服的事,他卻只是笑了笑,說下次當面告訴我,他這樣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或者,你實在想知道,也可以現在來我家來。”他在電話那頭誘惑著我。
“唄,我才不去,去了就回不來了,你是個大色狼。”因為是在電話裡面,所以我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他不以為然地笑著說:“我要是色狼,早就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變得挑食了,別人都不想吃了。”
我在電話裡面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直到姍姍來了我才掛了電話。
姍姍曖昧地笑著:“天天在一起,分開一會兒也捨不得?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我看你就快夜不歸宿了!”
“胡說八道!”我嘴上不饒人地罵著姍姍,其實卻心虛地想到了那個在軒朗家度過的雨夜。
姍姍坐到我身邊,用手摟著我的脖子,拿出手機來:“幫我看看,他們倆哪個帥?”
她來回翻著兩張照片,讓我比較,我還沒回答,她就自問自答地說:“都很帥吧,這個是外校籃球隊的隊長,這個家裡比高坤家有錢多了。”
我皺著眉頭來回看著這倆人,本來我對男生就沒多大興趣,現在全副身心又都集中在軒朗身上,竟然看不出他們倆哪裡帥。於是我說:“還是高坤長得可愛,他們倆太像花花公子了。”
“切,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還不是喜歡軒朗?他可是名聲傳到外校去的花花公子!”
“軒朗和他們不一樣!”我有些生氣地說。
“哪裡不一樣?”姍姍笑著問我。
“他善良、溫柔、體貼、為別人著想……”我語無倫次地說著。
姍姍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看他只對你溫柔體貼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有時候我還真挺嫉妒你的。”姍姍忽然說。
我驚奇地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