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莫笑無奈聳肩,沒再繼續下去,又開始跑步,陳澤翰也隨之跟了過來。
一反剛才的情況,陳澤翰與她幾乎是並肩而行,莫笑默默轉頭瞥了他一眼,他安逸的側臉在薄薄夜色下更顯清俊,社長的話忽然就從腦海裡跳了出來。
莫笑心裡打著鼓,陳澤翰他……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嗎?
甩了甩想著亂七八糟念頭的腦袋,莫笑加快了腳步超前跑了出去,被落在後面的陳澤翰也不甘示弱,加快幾步不一會就跑到了她前面,這樣無言語的挑釁,激發了莫笑的動力,她立馬追上去,兩人你前我後不相互讓,沿著公園的草坪比賽。
莫笑氣喘吁吁地停下,手撐膝蓋望向正慢慢走向自己的黑影,她投降一樣擺擺手:“不跑了,我輸了!”
在原地等了好一會陳澤翰都沒走過來,莫笑直身看去,面前那個熟悉的黑影卻不見了蹤影。
就這樣走了?
她撇撇嘴,頓時覺得陳澤翰贏得太不仁義了,一個大男人都不懂得要讓讓她。
走到江邊的圍欄旁歇了會,莫笑就準備回去了,一瓶水卻在這時出現在她眼前。愣了愣,莫笑看到拿水的人時,才接過那瓶水,擰開喝了幾口。
“還以為你跑了呢。”
陳澤翰站在她身旁,也扭開瓶蓋喝水,潮溼的江風吹散兩人身上的汗味,可他身上那股化學試劑味卻如何都消散不掉一樣,莫笑隱約還能聞到。
渾身大汗淋漓,怕他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莫笑往旁邊挪了幾步,動作雖不經意,陳澤翰卻還是察覺到了,手中握著瓶子俯身倚在扶欄上,安靜的眸光垂落在面前的江水之中。
他笑意淺淺:“能跑到哪兒去?”
莫笑背靠著扶欄,偏頭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開玩笑,臉上掛上暢快之後的笑容:“也對,再跑也應該跑不到殺人犯的地盤去。”
“什麼意思?”他轉頭,手中輕捏的瓶子發出細碎聲響。
“哦,就是上個月的案子啊,到現在還沒結案,估計兇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