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兄弟,我覺得你跟姚佳年非常不合適!”項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季沉並沒打算真把項瀚的話聽入耳,他微低著頭,將鑰匙插~入鎖孔,還沒來得及轉動鑰匙,項瀚的聲音又響起:“季沉,你別犯糊塗!她姚佳年對你做過什麼事,別人不清楚,你自己也忘了麼?”
季沉開門的動作一滯。
“她只是想拖著你,你自己心裡也明白,她根本就沒打算跟你好好過日子,既然這樣,你——”
“夠了!”季沉沉聲打斷他的話。
項瀚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你知道陳新禾回來了吧!他現在還依然愛姚佳年。姚佳年心裡有氣,等她出完了氣,遲早有一天會回到陳新禾那裡。”
季沉不知何時已握緊拳頭。
項瀚還要再說:“你當年親自調查的姚佳年,她跟陳新禾感情多深,你不清楚?她為了他——”
話沒說全,季沉已經快速轉身,一手揪住項瀚的衣領,項瀚一時沒反應,又加上身高不急季沉,竟被他提得腳跟稍稍離了地。
“閉嘴!”季沉從齒縫中擠出兩字,字音咬得有些重。
“我說得不對?”項瀚活了二十幾年,仍舊沒學會察言觀色的本領,“姚佳年喜歡陳新禾你會不知道?非要上去湊什麼熱鬧!”
一記拳頭穩穩砸在項瀚側臉,季沉將他狠狠推開。
項瀚終於住嘴。
季沉看著他的眼神似乎在說兩個字:活該。
而項瀚並沒安靜多久,剛才季沉一拳把他打懵了,現在回過神來,立馬爆了:“季沉!你還打上癮了是吧!”
季沉、項瀚、周近遠、唐翌洲四個從小一起長大,唐翌洲畢竟年長他們三個幾歲,脾氣最好。周近遠朋友最多,愛玩,卻也潔身自好。季沉性子張揚,重輸贏,凡事都要爭第一。項瀚最渾,脾氣不好,一點就炸,對付這種人,季沉一貫秉持“以暴制暴”的方法。
只是隨著年紀增長,季沉的性子收斂了許多,比起青春期的時候,整個人都成熟了,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