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為師,向她學習醫術。
現在若是就此打了退堂鼓,不被司如影笑話才怪,她才不要給司如影其他嘲諷她的機會。
另外,也正如司如影所說,只會刁蠻任性,是不能抓住男人的心。而她,好像除了刁蠻任性,什麼都不會。那個司如影,又會這個又會那個的,她也就只有一個公主的身份能比。
現在司如影不過是跟予哥哥說幾句話而已,再平常不過,她沒什麼好吃醋生氣的。並且,現在人家也算是夫妻,就算再多說幾句,她一個外來公主,也沒有說話的立場。
反正,在得到予哥哥的心前,她要做的,不就是忍麼。她堂堂夷國三公主,這點小事,根本難不住她。
“兄長,嫂嫂,等等我。”鍺雋大汗淋漓,急衝衝的在後面往司如影和鍺天予這邊跑來,因跑得太為著急,從寧娡兒身旁跑過,差點便將她撞倒。
“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長眼睛啊,撞傷了本公主,你擔待得起嗎?”寧娡兒嫌棄的用手趕緊打了打自己被碰到的衣服,一臉嫌惡的看向鍺雋。
鍺雋雖是鮮少與貴族打交道,但眼下被寧娡兒這樣數落,也未現出任何畏懼的神色。反而因寧娡兒說話的語氣,讓鍺雋對這個公主十分嫌惡。
“兄長,這皇宮之中,我住不習慣。要學東西,回冀王府一樣可以學。我不喜歡皇宮這個地方,不喜歡被人假意奉承,也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並且,我住在這裡,也並不是太恰當。”鍺雋不管寧娡兒如何,只走到鍺天予和司如影身前,立刻對她們兩人說道。
自聽到了司如影和鍺天予入宮的訊息,鍺雋便想著這件事。他想出宮,他想回冀王府,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父皇安排你進宮,除卻是讓你學些東西外,也是想與你相處。即便是不習慣,時日也不會太長。如今你已十四歲,有些事,不是不喜歡就不去做。若是你母親還在,想必同樣希望你能在宮中多陪陪父皇。”鍺天予聽著鍺雋的話,神色未變,並不動容。
現在不管鍺雋說什麼,鍺天予都是不可能出面帶他出宮。
父皇想念那個妹妹,已經許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孩子,無論如何也會將他多留在身邊幾天。
鍺雋不喜歡宮中的環境很正常,這裡,很少有人會喜歡罷。更何況,鍺雋自小便生活在宮外,小姑姑也不是一個喜歡被束縛著的女子。
“既然兄長這麼說,那我就試著再忍忍。其實想想,我該知足的,現在的日子,不會受凍,也不會捱餓,我又有什麼好不滿意的。”鍺雋不多說,便是應了鍺天予的話。在這宮中,他也不會住得太長。安樂侯府建成之後,他就要搬去封地。
“只是,兄長真要帶這個夷國的三公主去冀王爺。弟弟在宮中亦有耳聞,這女子刁蠻任性的狠,完全沒有任何教養。若是去了冀王府,指不定會將王府鬧成什麼樣子。”鍺雋的目光在寧娡兒的身上掃了一眼,便又對鍺天予道,眼神之中對寧娡兒的嫌惡又多了幾分。
“喂,你誰呀,你說誰沒教養!”還未等鍺天予和司如影說什麼,寧娡兒就老大不樂意的開口反駁。瞧他看她的樣子,真令人生氣。她還嫌棄他呢,一身的臭汗,此刻又跟予哥哥兄長來兄長去的,都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野孩子。
“呵呵……”看著鍺雋和寧娡兒的對峙,司如影不禁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寧娡兒嘟起嘴,怒看向司如影質問。
“我笑,你們倆,啊,不說了,天予,我們快些回冀王府罷,不然再晚,天色就該更暗了。”司如影開了口,卻又不想下說,只拉了拉鍺天予,直接便要離開。
“都是你,害本公主被這女人嘲笑。”寧娡兒見司如影的態度如此,心中更氣。可針對不了司如影,寧娡兒只能將矛頭指向鍺雋。
“不可理喻。”鍺雋哪裡會理寧娡兒,嫌棄的擺了擺衣袖。“兄長,嫂嫂,鍺雋這就不送了。”
鍺雋說罷,轉身就往回走。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野孩子,半點規矩都沒有,竟然敢說本公主沒教養。司如影,那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住在這宮裡,還那樣叫予哥哥兄長。”寧娡兒看著鍺雋離去,便立刻提起裙角,追上司如影。
“他啊,他的來頭可不小。三公主難道沒有聽到近日皇帝封了一位安樂侯的訊息,那安樂侯,正是與公主吵嘴的這位少年。”司如影以嘴掩唇,復而又笑了一聲,倒是對寧娡兒說了此事。
“本公主哪有閒情逸致去關心這種事,什麼安樂侯不安樂侯的。就算他來頭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