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是了,她現在是夫子,他們是學生,這古代可不比現代,對夫子敬重懼怕著呢謨。
“咳。”輕咳了一聲,理了下嗓子,李蔓溫和的掃了一眼三人,面上帶著柔婉的淺笑,“好吧,現在開始上課。”
“不是先唱歌嗎?”李書一旁小心翼翼的點道。
李墨李言兩人的目光頓時熱了起來,灼灼的盯著李蔓,雖然沒有開口附和,但眼底的意思十分明顯。
李蔓滿頭黑線,想不到中午敷衍的話他到現在還記著呢,這歌要是不唱,就表示她中午的話食言了,作為一個夫子,對自己的學生食言,那以後威信何在?
“那好吧,我先給你們唱首歌,不過,唱完了,你們也得好好配合我。”李蔓微笑著說,其實,從中午答應了李書,她也是有準備的。
“嗯。”三兄弟連忙點頭,三道火熱的視線瞬間將李蔓包裹。
李蔓故意別開視線,只盯著那一盞燈火,輕輕的唱著。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暈黃的光線下,少女烏髮素顏,安寧而溫柔;像潤澤的靜玉。
她的聲音其實很特別,有點鼻音,輕巧,甜美還帶著一絲小女人般的慵懶,一首《送別》被她唱的有滋有味,細膩輕快又不乏可愛。
李墨、李言、李書都怔了,視線在她身上遲遲收不回來。
東屋,李畫手中的書不自覺的放下,雙眸盯著那暈黃的燈火,不覺間痴了,眼前好像出現一個明快動人的女孩,在開心歡快的輕唱著那動人的旋律。
長亭外古道邊
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
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天之涯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餘歡
今宵別夢寒
一曲終了,西屋的三兄弟猶回不過神來,目光柔柔點點的籠著李蔓,還在回味著那動聽的聲音。
李蔓知道自己唱歌好聽,上大學時,人都說她聲音像金海心,所以,她一點不擔心會唱壞。
相反,若是能用歌聲打動征服他們,她倒是省力了。
“好了,我唱完了。”李蔓聳聳眉,頗為俏皮的笑道。
“好,好聽。”李書猛吞了口口水,剛才聽歌時,他連呼吸吞嚥都不敢,生怕擾到了那麼動聽的旋律。
李墨臉上漾著笑意,那雙眼底迸發著前所未有的情意。
李言更是如此,一雙眸子裡像燒了一層油火似的,只恨不能將她裹進來,將她融化進自己的身體裡。
李蔓半垂眼簾,有些難以承受這三道灼人的視線,便輕咳了兩聲,拉回他們的思緒,“歌也唱完了,現在我們開始上課吧,因為沒有教學用具,你們也沒有讀書用品,我暫時只能教你們一些。”
“夫子,那歌叫什麼名字?”李言單手撐在桌子上,兩指挑著下巴,柔情似水的問。
李書忙興興頭的問,“是啊,我也想知道來著。”
李墨也跟著憨憨的笑,顯然也很有興趣。
李蔓嘴角一抽,“就叫送別。對了,今天晚上我想先教你們一些簡單的詩。。。。。。”
“送別?送誰的別?”李言雙眸微眯,像一隻慵懶又危險的豹子。
昏黃的燈火突然跳了下,李蔓腦子也跟著昏了下,“不送誰的別,泛指——”
“範子?是個男的?”李言聲音一沉,問。
李書‘啊’的一聲,趕忙也追問,“媳婦,你跟那範子什麼關係啊?這歌是專門唱給他的?”
李墨臉色也黯然了下來,蔓兒是這樣的好啊,不可能在他們兄弟之前,沒有別人喜歡的。
李蔓看著三兄弟各異的臉色,陡然有種對牛彈琴之感,“你們瞎想什麼啊?我說的這個泛指,不是指哪一個具體的人,而是這首歌的作者是為了表達送別時的依依不捨的感情的,不一定是愛情,也可以是親情,友情。”
三兄弟聽了一臉茫然。
“那作者是誰啊?為何這首歌蔓兒會唱?”李言緊追不捨的問。
在他認為,沒有特殊的關係,人家怎麼會寫這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