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上茅房。”李蔓指著李畫。
李畫卻搖頭,老實的不行,“不是,我剛瞧你跑的急,臉色通紅,還以為你哪裡不舒服,所以。。。。。。”
所以,怕她會不會因為不舒服再暈倒在茅房之類的,他就果斷等在門口了。
“四弟真是體貼。”李言笑著朝二人走了來,伸手握住了李蔓的另一隻手,目光溫柔的像水,“有沒有好點?”
“。。。。。。”李蔓黑著臉,掙開兩人,“能不在這茅房邊說話嗎?”
看她這樣,就知道她沒事了,李言李畫這才放了心。
到廚房,李蔓剛洗了手,一碗熱乎乎的湯麵就端到了跟前,“媳婦,給。”
“我還沒——”
李墨端了盆熱水給她洗漱,“熱水舀好了,給。”
服務還真是周到,李蔓接過來,到院子裡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再回來,李書硬按著她坐下,“媳婦,快趁熱吃。”
“你們怎麼不吃?”李蔓吃了一口,看李書還坐在自己跟前,傻看著自己,那模樣就跟第一次見到自己似的,充滿了好奇。
李書嘿嘿笑了兩聲,“我看媳婦你吃就好。”
“吃你的去,你這樣盯著她,她能吃的好?”李言端著碗過來,沒好氣的在李書腳上踢了下。
李書回頭瞪他一眼。
李蔓這才更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右邊臉側,紅腫的痕跡還是很明顯,不由也氣李言,下手沒個輕重,還真打。
她放下碗筷,伸手撫上了李書的臉頰,心疼,“還疼嗎?”
李書愣了下,旋即想到什麼,樂開了,“不疼,一點都不疼了。”
“不疼還在那矯情。”李言看著李蔓那嬌軟的小手幫李書輕輕的揉著,眸底一片暗沉,三弟皮糙肉厚,他昨兒那一拳頂多讓他皮肉疼些,看媳婦那模樣,疼的跟什麼似的,剛才還拿眼瞪他呢。
李書朝他揚了揚眉,意思是我樂意。
李言臉色不好,眼睛不看李書,直瞅著李蔓。
李蔓幫李書揉了幾下,最終受不住李言的目光,轉首瞪他,“本來就是你不對,不問清楚亂打人。”
“呵。”李言輕嗤一笑,“白眼狼。”
“什麼?”李蔓沒立刻明白過來。
李言剜她一眼,重申,“白眼狼。”這次字字咬出來的,清楚明白。
李蔓臉色一白,知道昨晚他也是以為李書傷了自己,這才氣昏頭揍了李書,眼下自己跟李書倒是好了,合起夥來責怪他,他心裡自然不舒服。
不過,李蔓嘴硬,“打人就是不對。”
李言聳了聳眉,“行,以後不打了。”又用手指了指她的碗,“快吃,一會該涼了。”
“嗯。”他都服軟了,李蔓自然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何況,責問他,本就心虛的呢。
——
吃過早飯,李書就要扶著李蔓去樓上歇著。
李蔓頓覺無語,來個大姨媽跟人家做月子似的,她實在也不覺得是什麼享受的事,更離譜的是,李言跟李書兩個都賴在家裡,說什麼也不肯去鎮上開店了。
老天!
李蔓頭疼,這將來要是懷孕了,要是生產了,這些人是不是得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不行。
最後,李蔓勒令,該幹嘛幹嘛去,生意不做,讓他們以後喝西北風啊。
最終,磨蹭到了半上午,李言跟李書兩個還是去了鎮上,當然,並不是李蔓的命令有多大的威懾力,而是李香草給他們列了一些清單,主要是給李蔓補身子用的一些食材,需得鎮上去買,他們這才聽話的走了。
李蔓長舒一口氣,等幾個男人各自忙去了,這才找了把椅子,跟李香草兩個人坐在院子裡,一邊摘菜一邊閒聊。
說到幾個男人對於李蔓來大姨媽的反應,兩個人都笑到不行。
張本就是在兩人笑的花枝亂顫時進的院子,很少看到李香草笑的這樣肆無忌憚,他也跟著愉悅起來,好奇的問,“笑什麼呢?說給我也聽聽。”
兩人一愣,尤其李香草,臉色微變,笑意幾乎是瞬間自唇角散去,她低著頭,默默的摘著菜。
張本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只可憐巴巴的盯著李香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李蔓瞅著兩人,直覺告訴她,這兩人之間定是有問題。
她一直覺得張本對李香草有點意思,可沒發現李香草有什麼異常啊。
可今天這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