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覺察有些不對勁兒,他的意思就是那個地界兒有問題?
“那個荒郊野外咋了?”我也咕噥嚥了一口口水,緊盯著他臉上表情,咬了一口蘋果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那荒郊野外倒是沒什麼奇怪,那兒是個廢舊的化工廠,一次晚上夜班的時候化工廠發生爆炸,當時上夜班的344個工人沒有一個生還,只是。。。。。。”他擰著眉頭欲言又止。
我深深吐了一口氣,他應該做講故事的人,吞吞嗚嗚的吊足了我的胃口,我催促著他別賣關子了!
“只是344個人死亡,警方只找到了343具屍體,一具沒有找到。”我咯噔一下,感覺脊背發涼。
“那一具去了哪裡?該不會是沒上班吧!”我緊緊地揪著被子,沒來由的恐懼蔓延全身,手中的蘋果掉到被子上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
夜色變成的李郝然誘導我去的那地方,那裡的房子都是夜色變得,難不成那廢舊的工廠就是?
我嚇得哆嗦了一下,小劉見我面色難看就停了下來看著我,我示意他繼續講吓去,他頓了頓便接著講。
他說當時所有的資料包括工人上班打卡都查過,確確實實上班的人有344,可屍體就是消失了一具,排查過多種可能,尋找的過程毫無進展,到現在案子已經快5年了,那化工廠的老闆出事的當晚就從住的小區跳樓自盡了,第二天接到報案誰說老闆一家一夜之前全都死了,警方介入的第三天,每一個死者的脖子上都出現了勒痕,調查過當時的所有監控,停屍房並沒有任何人進出。
我咦了一聲拉了拉被子縮的更緊,小劉倒是說的津津有味頭頭是道一點兒也不害怕,我卻聽著出了一身冷汗。
“是不是怕了,怕了我就不說了。”他察覺到我的恐懼,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我想這小劉生活中應該就是臺中央空調,冬日供暖,夏日送涼。
“那個叫小妮的姑娘挺喜歡你的呢!”太恐怖的事情,我聽得心裡發慌,便故意扯開話題緩解緩解氛圍。
他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哪裡的話,我們打小是鄰居,她怎麼可能喜歡我!”
我笑著打趣兒著他,說他肯定是木訥了不知道姑娘的意思,指不定人家早就芳心暗許了。
氣氛緩和了很多,我也沒出冷汗了,我剛開口準備接著問,奶奶和李郝然急匆匆的推門進來。
奶奶防備的看了一眼坐在床邊和我說笑的小劉,看探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肩膀,“丫頭,你沒事吧?有沒有覺著哪裡不舒服啊?”
見著奶奶和李郝然鼻頭一酸,不爭氣的落下淚來,奶奶還以為我不舒服,一個勁兒的詢問著我的情況,小劉衝我炸了眨眼。
我知道他隱瞞了一些情況,只是告訴奶奶他是在路邊碰到了暈倒的我,將我送進了醫院,還好直告知了這些,不然奶奶會嚇死。
我抹了抹淚衝著他們笑了笑,說著我沒事,叫他們別擔心,奶奶還是一臉愁容,一聲不吭的看了看我,小劉告訴奶奶,醫生說我是低血糖加上受到了驚嚇才會昏倒。
奶奶一聽到受到驚嚇就臉色不好,拍了拍腿直唸叨著都是她不好啥的,我們都一陣糊塗。
至於我受到了什麼驚嚇,小劉問過我,我直說我記不起了,他便沒再多問。
“奶奶咋啦?”她緊張兮兮的樣子,難不成是算出了什麼?
“都是我不該擅自做主給你。。。。。。”奶奶看了一眼房間裡的人,話到了嘴角邊吞了下去,一口一口的嘆息著搖著頭。
我大概是猜測到奶奶要說什麼,她擅自做主的是給我開了陰陽眼?難不成我去夜色跟陰陽眼有關係?
小劉說局裡有事交代了幾句便走了,剩下奶奶和李郝然陪著我,經過夜色的事情,我看著李郝然總局的心裡不是滋味兒。
就算是別人假扮的,只要一想到跟他同一張臉的人抱著別的女人親暱就心如刀絞般難受。
奶奶說她進了城就順便去見個故人,交代了幾句便匆匆離開,李郝然送奶奶出去順便給我買些吃的回來,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讓我想起那些事情就一陣後怕。
下午四五點的天氣陰沉沉的,窗外掛著冷颼颼的大風,只聽見那貼在窗戶玻璃上的樹葉子被吹的掃著玻璃,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昏迷了一天多感覺身體還是很疲乏,就像是抽乾了力氣一般打不起精神,我拉過被子準備睡一覺等著李郝然回來。
”扣扣扣”好像有人在敲我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