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聞過的。還是說,以前的元氏,只是裝作胸無大志的潑婦,暗中觀察她們每一個人?倘若真是這樣……雲昭訓不由得倒抽了口冷氣,周身被一股寒意包圍。
倘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她們這群人中,心機最深的,就是她了。
“妹妹,你的身體怎麼在發抖?不舒服嗎?”掌心下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恪靖更加靠近了些,關切道,“要不要讓太醫來瞧瞧?”
“不,不用了,”雲昭訓搖頭,扯出一抹慘淡的笑容說,“估計是昨夜沒睡好吧。”
“姐姐所交代的事,妹妹一定盡心去做,替姐姐排憂解難,也望姐姐能早日康復。”
恪靖點點頭,“有你這句話,本宮就寬慰了,以前本宮為難你的地方,可別往心裡去,大家同是服侍太子的人,就該和和氣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樣才能助太子毫無後顧之憂登上帝位,你說是嗎?”
“姐姐教訓的是,那妹妹先告退了。”
等雲昭訓帶著她的侍女離開之後,秋棠識時務地把門給關上。
“娘娘喝杯茶吧。”春苑換上新鮮泡好的茶水,遞到恪靖面前。她望了眼夏花,忿忿道,“娘娘,您本應該打發她離開去到外面自生自滅,您對她那麼好她還揹著您做出這種不恥的事來,最後還留著她,奴婢實在不懂。”她向來是心直口快的人,就在剛才,她的念頭中閃過把夏花關進柴房的想法,只是想到太子妃對太醫說的那番話,她就把這念頭打消了。
生氣歸生氣,但真正做決定的還是她的主子,只不過……太子妃是不是做得太好了?
不但給夏花配最好的安胎藥,而且還讓她睡自己的床。夏花是下人哎,哪有下人睡主子的床的?這可是她進宮以來頭一次見到這種事,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