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效果會更好。
“這幅畫賣嗎？”男人指著眼前的話，感興趣的問道。
“很抱歉，這幅畫不是畫廊的，我不能做主。”梁薇說道。
“剛才出去的那個小夥子……”男人忽然想起剛才碰上的那個滿身顏料的小夥子。
“是的，這幅畫是他的。”梁薇說道。
“他好像還是個學生吧？”男人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問道。
“是的。”梁薇如實回答。
“你認為這幅畫他會賣嗎？”男人託了託眼鏡，認真的問道。
“估計是不行，但是我可以幫你問問。”梁薇認出畫中的人物正是艾哲明的姐姐。
“好的，只要他肯賣，價錢好商量。”男人本想拒絕，奈何對這幅畫很喜愛，於是充滿期待的說道。
掛了電話，梁薇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對方說了多少錢都不賣。”
“真是可惜，算了。”男人有些失望，卻很能理解。
……
晚上七點，金足閣的門前熱鬧非凡，停車場幾乎不夠用，好多人都把車停到了別處，步行過來。當然，這些人當中，有來佔便宜的，也不乏看熱鬧的，有受邀而來的記者，也有不請自到的媒體……
“江大哥，您怎麼還沒下班？”唐晶晶記得江大山早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