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刺耳的音樂,恰好這個時候杜譯承轉頭看了我一眼,正對著晨光,我看到他英俊的面龐,燦爛的笑容,獨屬於青年人的年輕與活力。
我嚇得忙別過了頭。
杜譯承是離我遙遠的,八年的時光,隔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人,相比已經被生活榨乾所有激情和熱情的我,杜譯承身上的熱情熱烈得叫我害怕,或許八年前的我也曾這樣年輕歡樂過,只是那已經成為過去,又或許,人不可能永遠瘋狂的原因就是人不可能永遠年輕。
而我顯然已經過了那個年紀。
父母已經不再是可以依靠的大山,他們要倒了,而作為子女的我要站起來,代替他們,成為另一座山,只是可惜,這個時候沒有人需要依靠我。
有那麼一瞬間,我特別想要一個孩子,孩子單純無辜,不會想著辦法來騙你,不會利用你,她只會單純地依靠你,甜膩膩地叫你媽媽。
儘管撫養說白了也只是種雙向利用,但是我真的需要一個孩子,因為我真的太孤單了。
我為我這個想法感到震驚,這幾天想的東西實在太多,甚至都有點奇怪了,我甩了甩腦袋,儘量不去想這些事情,孩子什麼的,早就在結婚前就成為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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