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關押起來,似乎是當做牲口一樣蓄養起來……唉!這其中的血腥我就不多說了,也正因為如此,這些人才能勉強活下來。我已經派幾位將士將他們護送回去了。”
“原來如此!”羅拔露出一副瞭然之色。
沉默了片刻,段天師忽然問道:“對了,少俠可知那白蛇精的巢穴在何處?”
“那白蛇啊……已經被我幹掉了,果然如那蛤蟆精所說,只有兩百餘年的道行。”羅拔故作輕鬆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段天師目露狂喜之色,撫掌大嘆道。
待段天師將這訊息告知身後那群天師與將士之後,又是一陣沸騰的歡呼,更有將士喜極而泣。一群人就此打道回府,路上羅拔亦將鐵主薄的事情告訴了段天師,著實令其一陣後怕與唏噓。
很快大勝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白山城,百姓們奔走相告,喜氣洋洋,終於一掃連月來的陰翳之氣。
上面委派的縣官還沒到,而鐵主薄也已經喪命,縣衙之中一下子無人主事,也找不到人領賞。
幸好在白蛇精的巢穴中搜颳了不少金銀財寶,羅拔也不執著於那區區一萬兩白銀。當天晚上,與段天師他們聚了一聚,喝了一宿,這才睡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羅拔便告別了眾位天師,繼續往鹿臺山行去。在那懸空寺搜刮的金銀足足裝了幾個大箱子,羅拔也不知道到底值多少,但絕對足夠他任意花銷。
時日還多,羅拔便一路緩緩而行,一邊遊玩,一邊兼顧修煉與丹術的專研。路上頗多新奇之事,也捲入了不少事件,羅拔可是好好體驗了一把這凡俗世界的精彩。
如此過了十來天,終於來到了鹿臺山附近。
對於這鹿臺山的具體所在,羅拔卻是不太清楚,他只看過地圖,那地圖非常的籠統,也沒有標註詳細的地名,所以只知道鹿臺山在這一片地區,而具體在哪,卻是兩眼一抹黑。
一時半會也遇不到其他的修士,便一路向那些百姓打聽鹿臺山的訊息,幸好的是,那些百姓也知道鹿臺山這個名字,不過在他們看來,那兒只是一座荒山,荒無人煙,連打獵之人都鮮少光顧。
照著這些百姓的指點,羅拔一直找到了一片無垠的山脈,其中山峰連綿,幽深不知盡頭。地域之廣,比之九華山脈亦不遑多讓。
山腳下有些村莊,羅拔去光顧了一下。當地的獵戶極為熱情好客,拉著羅拔熱熱鬧鬧吃了頓飯,席間羅拔問起了鹿臺山的事情,那獵戶臉色卻是變得極為古怪,盯了羅拔半響。
羅拔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便出聲詢問。那獵戶是個粗壯的大漢,姓劉,名大壯,今年三十有許,性子極為豪爽,對於羅拔這個清清秀秀的少年頗有好感。
他看了看羅拔,忽然神色古怪道:“嘿!羅小兄弟啊!你找這鹿臺山到底是做什麼啊?”
羅拔想了想,便應道:“實不相瞞,其實在下找這鹿臺山,乃是為了一種極為珍貴的草藥,我家祖輩從醫,對於這草藥一向來極為熟悉,最近為了配一味古方,需要一株極為稀有的草藥,而根據家父查閱古典所知,在這鹿臺山便有這樣的草藥。”
劉大壯哦了一聲,露出一絲恍然之色,有些豔羨道:“原來小兄弟乃是這等懸壺濟世的大人物,失敬失敬,我劉大壯只是個粗人,也沒什麼本事,最羨慕的就是你這等厲害的人物。”
“誒!不過是子承父業罷了,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羅拔笑了笑,只得將這戲演下去。
“醫者救助世人,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怎麼能不厲害……”說著,他卻是忽然皺起了眉頭,有些遲疑道,“不過這鹿臺山啊,可是有些蹊蹺,不是一般的地方,恐怕小兄弟去了會有危險。”
“哦?怎麼個蹊蹺法?”羅拔鄭重地看了他一眼,好奇道。
“誒!說起這鹿臺山,也算是這村莊裡自古流傳的一個傳說了,傳說那裡面住著一個神仙,會騰雲駕霧,會興風作雨,幾乎是無所不能……當然了,這只是個傳說罷了,也沒人看到過神仙的真面目,不過倒是經常看到白虹貫日這等異象從鹿臺山那邊發出,還有靠近鹿臺山的人經常會迷路,迷失在山裡面好幾天才能走出來,即便真到了那邊,卻也是一片荒涼,連野獸都沒有幾頭,我們村裡的獵戶,可都著過道。”
“還有這等奇怪的事啊?”羅拔裝作驚訝的樣子,心中卻道:看來這鹿臺山便是在這裡了,什麼白虹貫日,恐怕是從天上飛過的靈光吧!而那些獵戶迷路恐怕也是因為佈下的幻陣,這在修真界是常用的手段,就連九華山脈周邊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