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乃太華弟子,方才碰上那叛徒,一番大戰之下,在下不僅受了傷,還與一眾師兄弟失散了,這不剛恢復了一些傷勢,想要去找師兄弟他們。”
羅拔衝他們拱了拱手,一臉熱切的笑容,言辭更是懇切。
那弟子哦了一聲,眼中疑慮不由消減了幾分,再打量了羅拔一番,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來。
雙方越來越近,到了兩丈之內,羅拔便腳尖一點,從飛劍上一躍而起,凌空一踏,往前電射而去。剎那間,身上有一股渾厚氣勁鼓盪而出,洶湧如潮。
一眾赤火弟子勃然色變,瞬間驚醒,紛紛往後暴退。
但這時候已經遲了,羅拔已殺至近前,他一式降三世明王印擊出,將領頭的一名虛脈修士轟飛,便長驅直入,將後方一個個後期與大圓滿修士擊破。
儘管他動作極快,但還是有不少修士及時反應過來,往四周撤了去,再怒喝一聲,祭起法寶與劍光轟來。
感應到這片襲來的氣勁,羅拔當即冷笑一聲,目中有寒芒暴漲。他也不回身抵擋,而是速度陡增幾分,將前方被他轟飛出去的一赤火弟子擒拿,再回轉過身,將那弟子當做了擋箭牌,擋在自己身前。
一眾赤火弟子登時目眥欲裂,及時收回法寶飛劍,旋即指著羅拔,一臉義憤填膺,憤恨欲絕之色。
“你這無恥小兒,有種就給我放開他!”
羅拔瞥了他們一眼,毫不掩飾自己的嘲弄之意,冷聲道:“無恥?若論無恥,誰又能比得過你們呢!”
說著,一個手刀敲下去,將手中這不住掙扎,驚慌大叫的傢伙弄暈了過去,旋即擒著他,往前衝去。
一眾赤火弟子立時四散而開,趁著這一空隙,羅拔將手中的傢伙往前一推,再爆射而上,轟破了他們射來的靈光,將他們一一擊破。
在擊破了一名虛脈修士後,其餘幾名虛脈修士見勢不對,倉皇逃竄了出去。
羅拔也不去理會他們,落到地上,迅速地將一個個修士制住,劫掠一空。
正當他拍了拍雙手,站起身時,忽然心中一悸,再生出那種極端危險的感覺來。
他面色大變,霍然抬頭,見得遠方有一片靈光馳來,而這種危險的感覺便從那兒傳來。
羅拔暗罵了一聲,立刻捏碎符籙,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出現在了一處密林中。
他環目一掃,頓時舒了口氣,方才那種感覺給他的壓迫力實在太大,能發出那樣一擊的弓箭,定是紫薇老道賜下的寶物。
時間緊迫,他趕緊蹲下來,將到手的一批百寶囊開啟,快速整理了一下,能用的全部收起,其餘則全部就地銷燬。
旋即,他飛掠而去,尋找下一支隊伍。
刻意尋找之下,很快就碰到了一群修士,而且還是玄元宮的。看準其中沒有真傳弟子,羅拔便故技重施,不過這次卻是披上了赤火弟子的衣服。
赤火弟子大半身著金烏靈甲,但還有不少穿的是制式道袍。
不過這一次,這伎倆的效果並不好,還是靠著強衝,全力施為之下,方才擊潰了這一群玄元弟子。
玄元宮以道法見長,不僅有五行道法,還有音波幻術等等道法,對付起來頗為麻煩,而且他們還有合擊之術,令羅拔吃了不少虧。
將他們一一制住後,羅拔搜過了法寶,還覺得有些不解氣,玄元宮可是這次迫害他的主謀,紫薇老道最是可惡,況且之前的風無忌便令他對玄元宮頗為討厭,怎麼著也不能輕易放了玄元弟子。
但若要全殺了吧,他也沒殘忍到這程度,若方才他們抵抗之時下殺手,自己也心安理得許多,此刻他們都毫無反抗力了,他也下不去手。
他暗暗一琢磨,便嘿嘿笑了笑,將這群人一個個剝光了衣服,只剩一件底褲,然後一個個制住靈力,綁在了大樹上。
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他便在玄元宮弟子殺來之前,迅速離去。
接著,他四下游走,尋隙出手,從被獵殺的一方,變成了潛藏在暗處的獵手。
八派弟子人雖多,但分散開來,每一隊基本上二三十人,散佈在山脈各處,而且各派之間也有競爭,這也就給了他一定的機會。
一番狩獵下來,已有過百修士在他手中遭殃,盡皆被打劫一空,只要是玄元弟子,還會被剝光衣服,綁在大樹之上。
期間不乏驚險時刻,虛脈修士中也不乏高手,而且在他們提高警惕之後,之前的伎倆再無用處,只能選擇硬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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