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若真是這樣的話,這疤臉女應該說是玉簡與令牌,不可能直接點出是黑玉以及令牌。
難道……驀然間,羅拔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你到底是誰?”羅拔沉聲喝道。
疤臉女笑了笑,道:“你並沒有否認,看來的確是有這兩樣寶貝了!”
“哼!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千機教主沒有在這裡坐化,而是回去了,他只留下了一枚玉簡,記了他畢生所學!並沒有你說的什麼黑玉,還有什麼令牌!”
“回去了?回哪兒去了?”疤臉女怔了怔,脫口驚呼。
“自然是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了,我想你應該很明白吧!”
疤臉女沉默了一瞬,低聲道:“看來你知道的不少……不過,你說的可當真,只有玉簡,沒有那兩樣東西?”
“就如你所言的,若我真有那兩樣東西,早就拿出來跟你換了,何必藏著掖著。”
疤臉女再次沉默,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羅拔。
“既然如此,那就交換這枚玉簡!”她咬了咬牙,語氣堅決。
羅拔搖了搖頭,道:“抱歉,這玉簡不換,若是你有拿得出手的寶物,我倒是可以考慮給你拓印一份!”
“這……你想要什麼寶物?”疤臉女一臉遲疑之色。
“這個嘛!讓我想想,若是有玄階法寶,那是最好,沒有的話,那就退而求其次,能夠增長修為的丹藥啊或者古丹方啊,都是不錯的選擇!再者嘛,三品靈藥也不錯,最好是珍稀一點的!”
羅拔侃侃而談,看著疤臉女越來越難看的一張臉,便轉口道:“當然,最簡單實用的,自然是晶石嘍!你能拿出多少晶石,就給我多少吧!”
“晶石?”疤臉女喃喃一聲,忽然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晶石我倒是有不少,你看五十萬可夠?”
“五十萬?”羅拔皺了皺眉,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五十萬也想要千機流派的傳承秘典?起碼七十萬!喂!你可別嫌多,這可是友情價,若是拿出去賣,上百萬晶石那是輕而易舉的。”
“喂!只是拓印一份,也要七十萬?五十五萬夠了吧!”
“不行,起碼要六十多萬吧!最少六十萬,不然沒得商量,而且你還要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又怎麼知道這裡便是千機教主的洞府所在,你似乎很瞭解千機教主啊!”
“好!就六十萬!”疤臉女一口應了下來,旋即道,“至於我的身份,告訴你也無妨,我乃天闕墨家子弟!”
“天闕墨家?”羅拔怔了怔,心說這是哪來的家族,那千機教主不是從滄瀾海域來的嗎,這傢伙應該也是那兒的人吧!不然無法解釋她為何會知道黑玉以及令牌的事。
“不是滄瀾海域的人?”羅拔一臉疑惑之色。
疤臉女搖了搖頭,淡淡道:“天闕乃是天玄州極北之地,而滄瀾海域,則是靠著天闕的一處海域,籠統來說,完全可以歸結為一個地方。”
“原來如此!”
“至於我為何知道這裡便是千機教主的洞府所在,那可就說來話長了!”疤臉女說著,看了羅拔一眼,“既然你已經知道千機教主,不,餘觀海乃是滄瀾海域的人,不知道是否也知道他為何會來到大陳?”
“知道一點吧!”羅拔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當年餘觀海是被我墨家追殺,從而逃出滄瀾海域的,那時候我墨家就已經是雄霸天闕的幾大勢力之一,而在一次偶然之下,得到了一塊黑玉,破解之後,竟是發現了一門前所未見的傀儡之術。我墨家本就是一個煉製傀儡的世家,對於這等珍貴的傀儡之術自然是不會放過。”
“經過一番追查,就將這黑玉的來歷打探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在餘觀海手上,握有最大一塊黑玉,以及兩枚令牌,因而我墨家才會追殺他,可是後來追殺未果,被他給逃了去。”
“此後,我墨家也有派人四處搜尋此人的下落,可皆是渺無音訊,我也是抱著碰運氣的想法,才來到此地,沒想到卻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最後引著我來到了這裡。”
羅拔聽得暗自點頭,這一番話與他方才的猜測差不多。
取出一枚空白玉簡,將青色玉簡中的內容拓印了一份,等拿到六十萬晶石,他才丟了過去。
疤臉女浸入神識檢視一番,便露出欣喜之色。她收好玉簡,轉過身剛邁出一步,卻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羅拔一眼。
“對了,若是你真拿到了那塊令牌,以後有空可以來天闕找我,在那令牌之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