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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壽聞言,不由微微抬了抬身子,正要說話,忽然又捂住嘴巴,一副欲要嘔吐的樣子。他深吸了口氣,拍了拍胸口,方才恨聲道:“媽的……老子……老子暈車!”
“暈車?”羅拔呆了一呆,旋即差點笑噴了出來,他強忍著笑意道,“師兄,你這哪是暈車,這明明是頭鳥!”
“那……那就是暈鳥!他奶奶的,想我岑壽一世英名,欲要重振威風,縱橫地底,可是……可是上天為何待我如此殘酷,還沒到地底,就要讓我遭受這等苦難!難道……難道又要出師未捷身先死嗎?”
言罷,他臉色一陣抽動,乾嘔了一聲,旋即虛弱地趴了回去。
“唉!可憐的師兄!”羅拔嘆了口氣,眼中卻有幸災樂禍之色。
岑壽亦是嘆了口氣,旋即大怒道:“都怪這頭傻鳥,要不是這扁毛畜生故意折騰我,我能落到這個地步?”說著,他重重一敲鳥背,發洩心中的憤懣之情。
可誰知他身下的翼鳥脾氣不小,頓時憤怒地咕咕一叫,上下顛簸起來,像是要將身上的紅毛青年給摔下去。
岑壽本就暈頭晃腦的,這一顛簸更是折騰得他七暈八素,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