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孃的狗屁!”侯滄海聞言,頓時面色鐵青,喝罵道。
“一群不要臉的狗東西,其他本事沒有,這顛倒黑白的手段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楚氏一族曾經為天下蒼生做出多大的功績,天下皆知,任你們各種汙衊,各種詆譭,但,真相就是真相,又豈是你們這種下作手段可以掩蓋的?”
“侯滄海,當年楚氏一族勾結魔族的事情,你們也有份,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敢叫囂!”青天城傳出一道聲音。
“呵呵!我懶得與你們逞口舌之利,當年的累累血債,總有一天,會讓你們百倍償還!”
雙方隔空對話,其內容引發了各方勢力的猜疑。
當年的那場動亂,儘管已經過去了足足千年,對於很多人,亦或者最近這幾百年才崛起的道統來說,並不知道真相。
但,對於那些傳承了幾千年的道統來說,當年的內幕,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儘管在三大古世家以及他們背後那些大勢力的主導和掩蓋之下,楚氏一脈已經被釘在恥辱樁上近千年,但,當年的那場動盪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又豈是他們人為所能掩蓋的?
除非,他們將經歷過當年那場動盪的勢力全部清洗乾淨。
但,這件事情背後的水太深,牽扯到了不止一個隱世不出的無上道統。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就算是那些頂級勢力,也不敢妄言,以免傳到那些道統的耳朵裡,為自己招來滅門之禍。
誰都知道,青天城的三大古世家背後是那幾個道統在站臺,而楚氏一脈的那場動盪,已經淪為整個大陸上的禁忌,誰敢公開討論?
如果就這樣下去,若干年之後,那件事情的真相,或許真有可能被掩蓋在歷史的塵埃之中。
但,偏偏楚氏血脈並未徹底斷絕,出了一個楚驚蟄。
如果他順利成長起來,將來還真有可能會為楚氏一脈翻案。
只可惜,如今楚驚蟄也自身難保,生命垂危。
天諭學宮外,後山二弟子洛白衣和四弟子寧知寒兩人聽到有人詆譭楚驚蟄是天魔殿傳人,被魔種侵蝕更是他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真實原因則是他修煉魔功的時候遭到反噬。
“我倒想看看,是誰在亂嚼舌根!”洛白衣神色陰沉,眸子之中閃現出兩道寒芒。
她身形一閃,直接進入天諭學宮。
一處演武場,不少弟子聚集在一起,成群,討論著這件事情。
“剛剛,誰說楚驚蟄是天魔殿傳人的?”二師姐冷聲問道。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眾人轉身一看,發現來人之後,皆是臉色劇變,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後山二弟子雖有傾城之貌,可此刻的她,卻冷若寒霜,強大的氣場,讓現場所有人感覺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胸口,沉重得喘不過氣來。
那雙靈動到不染半點塵埃的眸子從現場所有人的身上掃過。
頓時,所有人感覺一把刀子從自己身上劃過,那兩道目光彷彿能將一切看穿,哪怕是你埋藏在最心底的秘密,也將無所遁形。
最終,有人實在承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看向另外一個方向。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看向那邊。
在哪裡,一名年輕男子躲在人群中,深埋著頭。
可是,當那兩道冷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瞬間,男子只感覺自己如遭雷擊,呼吸困難。
“是你說的?”洛白衣沉聲問道。
“我……”
男子結結巴巴,渾身顫抖。
“轟……”
站在洛白衣身邊的寧知寒直接出手,只見他隔空一抓,直接將那名男子抓到跟前。
寧知寒手一鬆,那名男子直接掉落在地上,本想站起身來,結果,一道恐怖的力量落在他身上,他當場便跪了下去。
“我在問你話!”
二師姐聲音愈發冰冷。
男子緊咬牙關,渾身顫抖,幾次想開口解釋,但最終卻找不到一個藉口。
他沒想到,自己剛剛才將訊息散出去,後山二弟子和四弟子便立馬找上門來。
“請問,你是親眼看到我小師弟修煉魔功遭到反噬從而受傷,還是他親口告訴你的?”
面對洛白衣的質問,男子一言不發,他也唯有保持沉默。
就在此時,虛空裂開,幾道身影極速朝著這邊而來。
來人是幾名老者,皆是天諭學宮的長老,他們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