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他便感覺不對勁,再看,楚驚蟄正似笑非笑地俯視著他,那笑容,讓他頭皮發麻。
“你剛剛指責那位無辜女孩的時候,不是說得大義凌然,頭頭是道嗎?怎麼落到自己身上就不樂意了?”
瞿林:“我……”
“選擇給別人當狗之前,得先練一口好牙,否則,很容易丟狗命,且,對於這種廢狗,就算被打死,你的主人也未必會多看你一眼!”楚驚蟄語氣平和,但,身上一股實質般的殺意,卻將瞿林鎖定。
這一刻,瞿林渾身冰冷,汗毛倒豎,宛如被一頭洪荒猛獸盯住,徘徊在死亡邊緣。
“既然自己做不到,你哪兒來的臉面去要求別人?”
說完這句話,楚驚蟄伸出手掌,緩緩朝著瞿林壓落下去。
“噗……”
他的手掌落下的速度很慢,可,在距離瞿林的頭頂還有一尺多的距離,瞿林便開始七竅流血。
“別,別殺我,老王爺,救命啊……”他感覺,彷彿有一座大山壓落在自己的頭頂,似乎,下一瞬間,自己就會被碾壓得渣都不剩。
隨即,楚驚蟄的手掌再次壓落幾分,瞿林膝蓋下面的地磚直接碎開,而他整個人也倒在地上,生機全無。
現場眾人只感覺汗毛倒豎,暗道,這年輕人好凌厲的手段,談笑間便將瞿林置於死地,而且還是在韓老王爺的壽宴上。
估計,今天是註定無法善了了。
見到這一幕,韓王族的人終於坐不住了,正如之前楚驚蟄所言,瞿林這條狗,他韓王族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同樣,打狗還得看主人,更何況還是當著韓老王爺的面,這無異於是在打韓王族的臉。
“好大的膽子,竟敢到我韓王族來鬧事!我不管你是什麼背景,今天,必死無疑!”韓中梁怒不可遏,這個傢伙,打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敢到這裡來鬧事,簡直是罪不可恕。
楚驚蟄笑了笑,沒有理會韓中梁,而是看向韓玉城,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個時候舉辦壽宴,未免太早了吧?”
眾人都對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為之一愣,不明白楚驚蟄是什麼意思。
“南靖市有個算命的陳瞎子,聽說測算命數,一向很準,我今天來之前專程請他為你算了一卦!”
楚驚蟄一臉漫不經心的神態,“他說,你的大限在七十九歲!我擔心,韓王族事先沒有準備,故此送了一口棺材來!”
聽聞此言,韓王族所有人怒不可遏,就連韓玉城的臉上也出現怒意。
他的生辰在傍晚,也就是說,再過幾個小時,自己就是滿打滿算的八十歲,可他竟然說自己會在這幾個小時之內,暴斃而亡?
其他人更是感覺心臟狠狠抽了幾下,這得狂妄到何種程度,才敢在南靖王的壽宴上,詛咒他會暴斃?
敢這麼對他說話的人,就算放眼天下,估計也找不出幾個,他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大膽狂徒,竟敢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拿下他!”韓中梁一聲怒喝,頓時,幾道氣勢凌厲,血氣沖霄的強者直接朝著楚驚蟄襲來。
這幾人都是韓王族的強者,實力非常恐怖,最差的一位都在七星拜月之境。
然,哪怕是面對這樣的陣勢,楚驚蟄依舊是一臉的不以為意,彷彿根本沒看到這幾人的存在。
大廳中,真氣瀰漫,殺意凌冽,一眾賓客連忙退到邊緣地帶,生怕被誤傷。
同時,心中暗自咋舌,這便是王族的實力,就連這種在外界足以橫壓一方的存在,竟然甘願為韓王族所用。
那年輕男子,無論是氣質還是膽魄,都遠勝常人,可惜,他挑錯了對手,韓王族是他永遠招惹不起的存在。
“轟……”
然而,就在此時,楚驚蟄抬起右手,緩緩一揮,就像是驅趕面前的蒼蠅一般,緊接著,那幾名強者只感覺一股讓他們為之絕望的力量席捲而來。
幾大強者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倒飛出去,人還在空中,便大口咳血。
緊接著,整個身體直接炸開,化為血霧。
現場所有人驚駭欲死,眼珠子都快瞪掉出來。
幾個活生生的人,而且,還是幾名強大的武修,其中一人甚至已經達到了八重境。
可,那鋒芒男子只是隨意地揮了揮手,那幾分就像紙糊的燈籠一般,被狂風絞碎,屍骨無存,要不是大廳的席桌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人們甚至懷疑,剛剛是自己眼花了,產生了幻覺。
整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