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能殺我……”吳仲林滿臉恐懼,語無倫次。
然,他話還沒說完,石湛猛然一巴掌拍在吳仲林的天靈蓋上,頓時,吳仲林七竅流血,倒地身亡。
“呸……”
“這樣的畜生,沒資格讓楚帥親自動手!”石湛冷哼一聲說道。
見吳仲林身死,王小美的父親忽然跪在地上,仰頭看著天空。
“小美,你看到了嗎,這個畜生死了,楚帥幫你報仇了!”聲音嘶啞,老淚縱橫,讓人心裡發堵。
隨後,一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說出了自己的經歷。
“楚帥,吳家強行拆除我的房子,一分賠償款都沒給,我上門要說法,卻被打斷了雙腿!”
男子名叫張敬,本是一名普通工人,家裡有兩個孩子,正在上學,但,因為他受此橫禍,斷絕了經濟來源,兩個孩子不得已輟學,一家人住在城外的工棚裡。
“帶人!”
很快,石湛一隻手提著一人,直接將其丟在地上。
這兩人,也是吳家嫡系,雖然,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吳青峰,但他們兩個卻是直接的執行者。
“對於這件事,你們可有話說?”楚驚蟄看向兩人,冷漠地問道。
“我們……”
“楚帥明察,我們也是受了家主的命令,不得不這麼做啊!”
“殺……”
楚驚蟄根本不聽他們廢話,或許,正如他們所言,是吳青峰指使他們做的,但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幫兇。
伴隨著兩聲脆響,石湛直接拗斷了這兩人的咽喉。
對於他這種常年征戰沙場的將領而言,殺個人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更何況,這兩人皆是該殺之輩。
就這樣,楚驚蟄將這些人的冤屈一件件受理,但凡查實為真,直接現場處決。
吳家祖宅內,頓時被一片濃郁的血腥味充斥。
隨後,楚驚蟄讓陳驍颺將這些人應該得到的補償加倍償還,當然,這些資金都充吳家的賬戶上劃撥。
經歷了這一番事件,跪在靈堂跟前的那些吳家人一個個戰戰兢兢,渾身發抖。
之前,他們還在懷疑,楚驚蟄會不會是做做樣子,只要他們服軟認錯,這件事就過了。
可現在看來,他壓根就沒打算放過吳家,是鐵了心想將吳家滅門。
而這些人,不過是先一步被送上路而已。
送走了這一批人,已經是傍晚,楚驚蟄讓陳驍颺給吳家人做一頓飯,讓他們吃完明日好上路。
靈堂跟前,喪音靡靡,催人斷腸。
此刻的吳家人,再也沒有之前的高高在上,盛氣凌人,一個個面色煞白,眼眸中帶著對未知的恐懼。
“楚帥,我們知道錯了,求您開恩,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到了這個關頭,就算是吳壽疆這種橫行霸道一輩子的狠角色,也不得不放下身段,但願能為吳家求得一線生機。
楚驚蟄咧嘴一笑,“放你們一條生路,那你讓本帥如何給九泉之下的譚小川交代?”
“你到底要如何才肯罷休?”吳壽疆見他軟硬不吃,氣急敗壞地吼道。
楚驚蟄背對吳壽疆,看著那口色棺槨,沉聲開口:“我要你們為譚小川抬棺下葬,然後下去請罪!”
“你,你好狠……”
楚驚蟄咧嘴一笑,“彼此彼此!”
不一會,陳驍颺讓人做好了飯菜,端到靈堂。
吳家人開著這些粗茶淡飯,頓時沒有胃口,平日裡,他們那頓吃的不少山珍海味,何時吃過這種東西?
儘管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但還是沒有人去動筷子。
“快吃吧,這是你們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頓飯了,吃完了,明天好上路!”陳驍颺冷聲說道。
夜深人靜,吳家人早已跪得雙腿發麻,但,楚驚蟄這尊殺神就坐在不遠處,他們只能咬牙堅持,不敢亂動分毫。
次日清晨,黎明剛剛破曉,陳驍颺便勒令吳家人,抬著譚小川的棺槨走出大門,準備出殯下葬。
哀樂陣陣,催人淚下。
譚小川,一個無名小卒,可世人不知道的是,他生前竟然服役於南疆那支王牌軍團。
他的戰功曝光之後,震驚了整個瀘城的人,包括那些熟悉譚小川的人在內。
他們只知道譚小川在南疆服役,卻不知道,他服役的軍團乃是修羅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