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陣陣,馮菁再次悄悄掀開那塊早已鬆動瓦片。
莊素衣筆直的站在桌邊,一言不發。
李鍾犀走近她,她不可見的抖了一下,手暗暗的抓緊了桌沿。
“莊小姐還認得我嗎?”
回答他的是莊素衣冷哼。
果然舊相識,不過好像是關係不太好的舊相識。不知他們有什麼過節,但此時莊素衣就如同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欺凌。
李鍾犀不怒反笑,“既然莊小姐無心敘舊,我們就直接辦事吧,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馮菁以為莊素衣會哭,會求他,至少會反唇相譏幾句。誰知她什麼都沒說,面無表情的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彷彿脫的並不是自己的衣服一樣。
李鍾犀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嫖客,他眼裡沒有情慾。
一直到最後一件抹胸落地,小巧的胸乳在冷空氣中微微戰慄,始終沒有人說一句話。
馮菁所在的角度只能看到李鍾犀的後背。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為他要轉身走人,但一閃而過。他把可憐的姑娘推到桌子上,茶具全都嘩啦啦摔成碎片。
李鍾犀狠狠地抓住她雪膩白嫩的胸乳,手指碾過乳頭,用力一捏,莊素衣吃痛大叫。
“看來沒變成啞巴。” 他冷笑。
少女的乳頭在他的玩弄下很快充血變硬。
他一隻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快速攪動,發出唧唧的水聲,淫水順著手指淌到桌子上。可她仍是盡力一聲不發,彷彿這身子是別人的,會被插出水是生理反應,她並不快樂也不享受。
李鍾犀很快發現她的策略,可他不會讓她得逞。他用手分開她的兩片陰唇,找到腫脹發亮的小核,用指腹輕輕撩撥,一會兒重一會兒輕。莊素衣頭皮發緊,陣陣酥麻充滿全身,不自覺的蜷起腳趾。她這些天伺候了很多男人,她的想法是隻要自己不在這件事上得到快樂,她就還是乾淨的。可這個李鍾犀有病,他不只要她的身體,他還要她的自尊。
他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抽出來,摸了一把在她臉上,譏諷道:“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原來也是個騷貨。”
莊素衣想罵人,但出口全是細碎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情慾襲來,把她高高拋棄又重重摔下。
她被快感逼的不能自已,突然仰起頭全身痙攣。他居然用手指讓她高潮了。
李鍾犀也感受到了肉壁在瘋狂收縮絞緊他的手指,滿意的看著她潮紅又憤怒的臉。
莊素衣羞恥又憤怒,她居然從他的手裡得到快感,不如讓她去死。
他脫下褲子,那東西跳出來,早已粗硬如鐵。
“趴下。”他命令她。
莊素衣不動。
“多少男人幹過你了,少在這兒裝貞潔烈女。”他挖苦道。
莊素衣剛剛高潮過,兩腿發軟,但她不想向他求饒。
男人都喜歡後入,她知道。而且越反抗,他們越興奮。
她顫抖著從桌子上下來,轉身趴在桌子上。她雙腿分開,抬高屁股,露出細細的肉縫和圓潤的後庭。
李鍾犀見她如此熟練,怒氣更重似的。他狠命的捏她胸前的兩團玉乳,挺身進入她早已溼潤的下體。
桌子吱吱呀呀的搖個不停,他每一下都頂到最深,像是要貫穿她一樣。她雙腿發抖,幾乎站不住,只能死死的抓住桌邊。
李鍾犀騰出一隻手撥開她下身細緻的毛髮,粗暴的揉那充血的小花核。雙重刺激下,莊素衣終於受不住,嗚嗚咽咽大聲叫起來。在叫床聲的刺激下,李鍾犀動作越來越快,終於腰腹一緊到達頂點。他猛的撤出來,一股股濃精噴在她的屁股上。
莊素衣雙眼無神的看著門外,剛才叫那麼大聲,隔壁肯定都聽見了。明天她們又會拿這事羞辱她,大家閨秀又怎麼樣,還不是被男人操的嗷嗷叫。她閉上眼睛,好的壞的,都來吧,她受得住。不就是這種事嗎,還有別的花樣儘管來。
李鍾犀走後,她不停地乾嘔,蹣跚著從櫃子裡拿出一劑藥丸塞進嘴裡,奮力的嚼碎。這藥丸是堂子裡最強力的避子藥。今天雖然他沒射在裡面,但她不想冒險。這些賤男人的種,她堅決不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