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眼前一黑竟然站立不穩。一下子撲身於地!
隱隱約約地他聽到了遠處響起了腳步聲!
他的心中升起一股絕望之情:“完了又一個狙殺者來了。”
他努力地想將身子抬起卻已力不從心一種更為嚴重的暈眩感向他襲來他只覺得頭腦中似乎“嗡”的一聲響便成了一片空白什麼也不知道了!
***
當他醒來時所看到的只有一團漆黑。
是自己已經死了正處於地獄中還是在黑夜裡?
他不知道用手擰了擰自己的胳膊很疼看來並沒有死。
沒有死那麼自己現在在何處呢?還是躺在那個荒野之中嗎?
他用手摸了摸身下一陣“絲絲絲絲”的響憑感覺他知道這是稻草而不是枯草。
那麼自己便不是在野外了!
他想起了那陣腳步聲不由暗道:“定是我已被人抓住瞭然後便給投入這個暗無天日的牢房中了。”
如此一想他急忙坐了起來拭著運了一下功力讓他大吃一驚的是他覺自己已是功力大減!
他先是驚疑已被人廢了武功接著一想又不對因為他的武功並未全部消失只是減弱了而已。
但就是這種變化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當然他所在乎的不是武功本身而是想到了長孫無影的託付如果自己的武功大大削弱那麼又如何能將“滅絕劍譜”悉數從別人的手心奪回然後毀去?
他不知道是什麼人囚禁了自己更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囚禁自己而不是殺了。
於是他掙扎著爬了起來卻感到手腳軟不由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噹啷”一聲響讓他先是一愣接著便明白過來是自己的劍在響!
一道亮光閃過他的頭腦他忽然覺可能他並不是被人囚禁否則對方一定會收了他的劍!
他的那顆本是高懸著的心不由略略安定下來!
便在此時他聽到不遠處響起了腳步聲似乎很急促。
然後“吱呀”一聲響便見一道微弱的光射了進來一扇門已被人推開了進來一個人影那人影很小巧。
只聽得那人影驚喜地呼道:“南宮大哥你醒了嗎?”
是阿羚的聲音!那個走路像羚羊一樣的小姑娘!
南宮或不由既驚又喜忙道:“是阿羚嗎?”
“是我!”聲音應得很快。
然後便有一個少女的幽香氣息向他撲來阿羚己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柔軟。也很滑柔南宮或想抽回來卻又沒有抽。
只聽得阿羚驚喜地道:“南宮大哥你終於醒了這幾天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不會醒了?”
南宮或感到手背上有點涼不由暗道:“莫非她竟哭了?”
果然南宮或又聽到了阿羚的抽泣之聲一顫一顫的似乎受了無限的委屈。
南宮或不由有些感動想拍拍阿羚的頭卻不知怎麼又拍到自己的頭上了。她現在都已經知道南宮或沒事了還如此傷心只是因為想起以前的擔憂而已。
南宮或心道:“如果我真的醒不過來了那還真不知她會哭成什麼樣子呢?”
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暈迷過去於是便問道:“阿羚你是在那個草棚前看到我的嗎?”
阿羚道:“是呀當時我一看你那模樣就知道你中了蛇毒於是趕緊抱你進了草棚中可找遍你全身也找不到蛇傷我看到滿地被燒成焦炭的蛇才想到你可能是被蛇噴射出來的毒氣所傷的那一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趕忙又背起你跑了好多路才找到這個廢棄的莊園……”
南宮或驚訝地打斷了她的話:“你說這是一個廢棄的莊園?”
阿羚聽出南宮或的驚訝道:“是呀怎麼南宮大哥感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南宮或沒有回答她的話卻掏出了火摺子對阿羚道:“有沒有蠟燭或油燈?”
阿羚忙道:“有這間屋子裡本來就有一小截蠟燭。”
聽她這麼一說基本上不用看南宮或便已可斷定這間屋子正是他曾經呆過的莊園中的那間小屋。
果然當燭光亮起時便證實了南宮或的猜測屋子裡一切如昔日他不由暗歎不知是天地間太小還是事情太湊巧?
阿羚已看出了南宮或神色有異正待要問卻聽得南宮或道:“繼續說吧。”
阿羚便把自己要問的話嚥了下去接著道:“我看到南宮大哥的身邊還躺了好多屍體猜想一定是仇人追殺你所以我揹著你也不敢揀人多的地方走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