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阿羚心道:“他一定是受了傷才這樣伏在馬上吧。”
少頃更亂的馬蹄聲逼近六匹勁馬排成一列如利箭般向這邊射來!
這些人與前面的黃衫客相距不過二十丈。
南宮或突然聽到了利刃劃空之聲!
當然這聲音並不是朝他來的而是向黃衫客飛射而去南宮或看到空中拉出了一道銀色的光鏈!
二十幾丈的距離竟能射出如此疾猛的暗器著實不簡單!
黃衫客似乎也有些察覺了迎著利刃劃空之聲反手一揮他使的是一把單刀刀的去勢倒拿捏得準恰恰迎向那縷銀芒!
“當”的一聲響同時便已聽到追擊之人的縱聲大笑笑聲就在南宮或的身側。
然後又是一聲長長的馬嘶黃衫客身下之馬已如人一般地立了起來又轟然倒地!
在馬倒下之前黃衫客已躍離馬背飄身落下。
落下之時他一個踉蹌顯然是傷得不輕!
後面的六個騎士飛射而上轉瞬間黃衫客已被團團圍住!
南宮或不知他們都是什麼來頭更不知他們為什麼事追殺黃衫客所以也不便如何。他悄悄地把“后羿劍”向後放了一些低聲對阿羚道:“江湖中人最忌憚別人介入他們的門戶之爭的你要故作未聽見他們所說的話未看見他們所做的事。”
阿羚以更小的聲音道:“恐怕不是門戶之爭吧?他們不是要前面的人交出一件東西來嗎?”
南宮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六位騎士已躍離馬鞍六匹馬顯然是訓練有素立即跑開在不遠處圈作一圈。
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連我的‘子母梭’你也敢以刀硬磕?”言語甚是得意說罷便是一陣狂笑。
南宮或這才明白為什麼黃衫客一刀磕向那銀芒明明已經磕中了為何跨下之馬還會倒地不起原來是暗器有些古怪既然稱之為“子母梭”想必是用力磕擊此暗器之後便會啟動其中的機關從暗器母體上再分射出細小暗器不知情之人自是難免為之所傷。
而且看樣子“子母梭”上還浸有劇毒否則那匹馬不會那麼快便倒地身亡了。
眾騎士圍著黃衫客卻並不急著動手大概他們認為黃衫客已是甕中之鱉了。
一個蒙面人沉聲道:“你挺不過二刻鐘了快將東西交出來保一條小命!”
黃衫客終於開口了大概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聲音頗為古怪嘶嘶作響:“我爹的東西不是已被搶走了嗎?你們為何還向我要?”
另一個蒙面人道:“那一本劍譜是假的!瞞得了別人但別想瞞住我們死殿中人!”
南宮或聽到這兒不由大吃一驚。
讓他吃驚的不僅是無意中又遇到了死殿中的人更讓他吃驚的是那黃衫客極有可能是解百木!
這如何不讓南宮或吃驚?
他趕緊四下一張望看到左側有一塊巨石樣子有些猙獰突兀便低聲對阿羚道:“當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時你立即隱入巨石底下明白嗎?”
阿羚有些驚訝地望著他她不明白為什麼南宮或會這麼說看樣子似乎他要出手救人似的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此時只聽得黃衫客以怪異的聲音道:“我從來就不知道我爹就是柳如風更不知他身上有什麼到譜。現在別說我並不知劍譜在何處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會告訴你們這些人渣的!”
“人渣?哈哈哈!”一個蒙面人仰天長笑:“說得好!我們很欣賞你在如此情形下還有膽量對我們說這樣的話!難道你不怕死嗎?”
南宮或聽他們如此說話已斷定那黃衫客正是解百木只是聲音一點也不像了看那身形倒像是那種清瘦之人。
當下他便悄悄地從地上拾起幾顆石子扣在手中。
此時只聽得解百木平靜地道:“不該怕死的時候我便不怕了而現在正是應該不怕死的時候你以死來威脅我是不可能得到什麼結果的。”
那個蒼老的聲音道:“小子你以為死那麼簡單嗎?告訴你我們有三十種方法讓你連死都死得不安份讓你恨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個世間走一遭!沒有這點手段我們還稱什麼死殿!”
解百木的聲音仍是很平靜:“動手吧再不動手待我毒身亡你們就沒有機會在我身上試一試你們折騰人的手段了!”
南宮或不由暗道:“老弟好樣的!不愧是我南官或的好兄弟不過這次你是沒有機會嘗他們折騰人的手段了!”
他認準方位對阿羚輕聲道:“注意了。”
阿羚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