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雨也不能說什麼,這樣你我的心裡也好有個數。”羅遲搖頭晃腦,這才說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好,羅遲言之有理,明日準備拜山!”秦衣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
百里追才是蒙山的真正主人,如果他真的出了事,那麼蒙山大會將毫無意義,這一點無論是秦衣和羅遲都清楚。
就在蒙山大會的前一天,秦衣、羅遲、冷雪和玉藍天四個人騎馬直奔蒙山。
本來秦衣不想讓玉藍天跟著,但玉藍天擔心大哥的安危,後來一再堅持,秦衣終於答應了,心想也好,玉藍天比他們的實力都強,關鍵時刻也有個照應。
蒙山位於棋盤山的北面一百里處,倒是不遠,其實整個的蒙山一帶方圓不過三百里,這樣的地盤這樣的勢力在中州根本不入流。
站在蒙山腳下,玉藍天仔細打量了這座山,氣勢並不雄偉,孤零零的一座山峰,上面卻花紅柳綠,現在是深秋,已經接近了初冬,可這蒙山的周圍仍然是暖洋洋一片熱煦,沒有半點涼意。
山腳下駐紮著營地,想必就是散雨山的人馬。上山的道路早就被封死,一隊隊的人馬在巡邏放哨。
“站住,來人是誰,報上名來!”距離還很遠,早被巡邏的嘍囉兵發現。
這些散雨山的嘍囉兵一個個氣勢洶洶,滿臉的不在乎,似乎誰都不放在眼裡,所謂主人多大,奴僕就多大,如今的風散雨就地元高手,因此手下人也跟著囂張了起來。
“狗仗人勢!”羅遲在馬上低低地罵了一聲。
“棋盤山寨主秦衣、冷雪和樓臺山寨主羅遲,有要事要求見百里追老先生,爾等趕快讓開道路。”秦衣大聲喊道,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
“幾位寨主稍等,榮我等進去稟報。”幾個嘍囉兵一商議,立刻有人跑了進去。
“孃的,如今這蒙山都被他散雨山把持著,真是囂張透頂啊。”羅遲吐了一口,狠狠地罵道。
蒙山在這幾家山寨中地位尊貴,有百里追老先生住在山上,根本不容人打擾。可現在卻被散雨山的人馬以保護為由給包圍了起來,這其中定然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來這散雨山真是有備而來啊,明天就是蒙山大會,看來這次的大會不像你我想象的那般簡單啊?”秦衣若有所思。
玉藍天抬頭看山,一眼望穿,突然他的心底湧上一股念頭,似乎感覺這座蒙山裡面散發著淡淡的殺氣。
就待他剛要提醒秦衣他們注意的時候,在對面傳出來一陣笑聲,笑聲滿含著狂妄與自大。
“哈哈哈,明日就是大會,幾位今天就來似乎有些不妥吧。”說著話在對面的營寨中走出了一個老者。
這個老者一身灰色衣袍,映襯出一張蒼白的臉孔。三角眼、鷹鉤鼻一看就不是善類。
“這是散雨山的二當家的名叫丁健,為人陰險,下手狠辣,對此人二弟你要格外注意。”秦衣低低地聲音向玉藍天簡單地介紹了這個人的來歷。
玉藍天一看見這樣的人就不爽,一點不知道謙虛,一副大咧咧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四人放在眼裡。
“丁寨主請了!”秦衣和羅遲一拱手,算見禮了。
“今天不知道什麼風把幾位吹到這裡來了,有什麼事儘管跟丁某說便是。”一雙三角眼掃了一下這四人,當陽光看到玉藍天時只是稍稍一停,還以為是秦衣他們帶來的跟班呢。
“我們有事要見百里追老先生,希望丁寨主行個方便。”秦衣也看不上這個老傢伙,隨便的回答道。
“哦,見老先生,要是平日裡丁某自然沒得說,不過現在大寨主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山,除非明天蒙山大會的召開,所以不好意思各位,讓你們白跑了,哈哈!”丁健一臉的滿不在乎。
這下可惹怒了秦衣,秦衣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現在又見他這般模樣,登時喝道:“住口,你丁健算個什麼東西,這蒙山本來就是老先生的住地,你們憑什麼把這裡圍起來,難道你們就不怕老先生怪罪嗎?”
“哎呀,秦大寨主啊,別發火啊,老先生在閉關,我們這樣做就是為了怕有人打擾,也是出自好心,想必你們也知道現在的蒙主是誰,難道還要我們的大寨主親自來跟你們不成。”丁健陰狠狠地一笑,呲出一口黃牙,那樣子真讓人噁心。
這席話激怒了四人,丁健這樣說明顯是拿風散雨壓人,這四人根本不吃這一套。本來嘛,他們都是平起平坐的寨主,掄起資格這丁健比秦衣和羅遲還要低上一級,這兩大寨主平日裡也頤指氣使慣了,怎麼能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