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只見一股金黃色的火焰從劍端流淌而下,流遍天行全身,所過之處將那些該死的爪子燒得一乾二淨,同時使天行身上的傷口一次性痊癒。
清理完天行之後,火焰離開天行,趁勢蔓延到地上,將從地底伸出的爪子燒了個乾淨,然後又再接再厲燒向無名氏。
天行恢復了自由與健康,不由得定睛看向無名氏,想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麼,為什麼沒有幹些他這種人應該做的趁人之危的事。這一看,天行只覺心情大悅,因為無名氏這個傢伙全身性毀容了。
只見無名氏臉上的橫肉已然撐破了臉皮,一條條支楞在外,呼吸著新鮮空氣。但那毀容的臉上卻沒有血流出來,只有一塊塊的白色骨頭在橫肉間若隱若現。在看他的身上,一片片骨頭從胳膊腿裡支楞了出來,讓他看上去像是一個骨頭和肉摻乎成的一個大垃圾。血血的呼聲從他的嘴裡傳出,昭示著他對血的呼喚。
天行只一眼就對無名氏的現狀下了個定義:他受刺激變回原星了。這幅不死不活的毀容樣就是他的真身。
魂火快速的燒向無名氏,無名氏依舊嘮叨著:“血血血……”然後在魂火即將燒到他之際,將右手一揮,化成了一隻巨大的黑中帶白的爪子,打向魂火。
天行仔細一瞅,發現那巨爪正是後山從密林間伸出的巨爪。
魂火趁勢全部燒上了爪子,所過之處全部化為烏有。無名氏伸左手猛地抓住右肩膀,接著一用力,將右膀子整個卸掉,最後一個大角度轉身投,將右膀扔到了遠處,只留下一節破破爛爛的段茬子留在右膀出。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天行一個縱身,舉劍刺向了無名氏。
無名氏不躲不閃,站直了就讓天行扎。
天行也不客氣,一劍就刺了個透透的。
無名氏被刺中了,臉皮連抖都沒抖,牙也沒呲,一副不刺白不刺,刺了也白刺的架勢,好像刺次的不是他似地。
天行看了無名氏這架勢,氣就不打一處來。撲撲撲撲,連刺了幾十劍,刺得無名氏的胸口都成了魚網子,都能依稀看見在無名氏身後不遠處正津津有味看好戲的大地主了。天行刺完幾十劍,縱身到一邊,憤憤的看著無名氏直踹粗氣:刺了幾十劍,竟然什麼成效都沒有,白乾了。
咯咯咯咯,刺耳的笑聲從無名氏的腦袋處傳出,直叫人牙癢癢。
這時更牙癢癢的聲音從大地主處傳了出來:“唏唏唏唏……”大地主竟很給面子的吹起蹩腳至極的口哨給無名氏的怪笑聲做伴奏。
天行真想讓大地主趕緊滾蛋,別搗亂。可是自己又沒工夫。
無名氏笑了一陣,伸左手抓住自己的腦袋,一用力嘭的一聲揪了下來,用胳膊夾著。他那肉夾骨頭的腦袋被胳膊夾著竟透出很是愜意的神情,他很得意的叫囂道:“小子,我可幫了你大忙了,幫你把我的腦袋拿下來了,哈哈哈哈……”。
天行很洩氣的啐了一口,斷定無名氏是拿劍整不死了。他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衝著無名氏拍出一個火手印。
在某些宣傳資料裡,試試看的結果往往是一個人滿面春風、發春似地喊一聲:“嘿!果然有用。”但天行的感受是:“嘿!果然沒用。”
只見火手印打倒無名氏身上,火苗撲騰了沒幾下,就滅掉了。然後無名氏很是激動地說了句:“真暖和,再來點。”
天行有些不知所措了,現在他所能想到的唯一沒有風險、或許有些用處的方法就是把無名氏吃掉,可是太噁心了,噁心到天行寧願自殺。
無名氏也配合的用左手拎著腦袋看了自己的身體一圈,然後很感慨的道:“哎呀,怎麼毀容了,這多沒面子呀!”說完他將腦袋又放回脖子上,患了便秘想拉屎似地恩恩使了一陣子勁,滿身的骨頭茬子橫肉又縮回了身子,右胳膊也張了出來,腦袋也恢復了毀容前的樣子。
大地主依舊唏唏唏唏的吹著鬧心的口哨。
一切又回到了不久之前。
第一四六章、叫春的歌
天行看著大地主與無名氏,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想了一會,對大地主道:“大地主,你能保證,你不是站在無名氏一邊的嘛,你能保證你不會沒事找我拼命嗎?”
大地主聽了,一邊唏唏唏唏的吹著口哨,一邊掰著手指頭想了起來,很是費力的樣子。過了一會,他終於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我保證。小夥子你放心的該幹啥幹啥吧!”
無名氏很有耐心的等著看天行能再接再厲幹出什麼大事。
天行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