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主贊同的點了點頭道:“好像還真是不行,本事沒顯示出來。既然如此,只有硬碰硬了。”
說罷他一手抓著天行的肩膀,一個飛身掄拳向黑髮打去。
黑髮舉拳相迎。
嘭,天行只覺勁風吹過,直要把自己吹成飛灰。
一道大大的裂縫又沿著地面延伸向地下,延伸向遠方。
大地主縱身又跳回血刀王身旁。
黑髮收回拳頭,發表了一番個人感受:“果然還有些料,沒想到這世間又出了個你這樣的人物。你到底是誰?”
大地主很滿意,很謙虛的笑了笑道:“過獎,過獎,承蒙閣下給面子。本人大地主,不過是個世外高人,沒什麼太大本事。也就能排個世界第一。還望各位多多關照。”
黑髮聽了,也不生氣,他也笑了笑道:“不想說就算了,果然是個風趣幽默的小夥子。好好幹,有前途。”
大地主聽了,很是佩服的道:“你也是個深藏不漏的大人物,好好努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旁的赤血聽了頗有些不服氣、瞧不上,他咬牙切齒的道:“現在的年輕人呀,哎、哎、哎、哎、哎……”
大地主也不搭理赤血,他衝著血刀王道:“你還是走吧,兩敗俱傷就沒有意思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血刀王很是好奇的看著大地主道:“小子,挺不錯嘛。加入我的火葬場協會吧!我保你名滿全世界。”
大地主很委婉的拒絕了:“你要好好工作,不要白日做夢。”
血刀王聽了,很有些不平不忿,但他忍了下來。看來三打二總比四打一強。這時他又看了看天行的手中的劍,道:“小子,把你的劍給我,那不是你的東西。”
大地主一擺手阻止道:“那也不是你的東西,你還是別發揚優良傳統,別搶東西的好。”
下決定的時候到了,沒什麼好撿的便宜了。血刀王很憤怒,很無趣的又看了在場各位一眼道:“來日方長,後會有期。”說完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
伊峰隱不放心的問道:“他的功力如何?”
黑髮道:“在你我這個層次,我們走吧,沒必要再待下去了,現在時機還沒到。”說罷灰黑紅三人組一個閃身,也消失了。
現場只剩下了大地主和天行。
天行很想跟赤血打個招呼,問問他到底是不是那夢中的巨狼,但還未開口三人組卻已經走了,不免心中有一絲失落。
大地主看了看天行的神情,為了防止天行因為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而去上吊或。,他很有耐心的解釋道:“小夥子,剛才我捏碎的那個圓狀令牌,是世上的人向血刀王挑戰的一個信物。只要捏壞了它,血刀王就會現身,接受挑戰。打得過他的自然基本沒幾個。打不過他的呢,看得順眼就留在手底下,看不順眼的直接殺掉。我想把他叫過來打敗他,顯現本身。沒成想他來了之後竟然不把我放在眼裡,而且機緣巧合的發現了伊峰隱小子。他以為伊峰隱受傷了,想要趁機滅了他,沒成想伊峰隱還有同夥。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你也看到了,我是很厲害的,雖然暫時還沒有闖出名號,但前途肯定無量。所以小夥子,你要聽我的話,跟著我走,迎接你的必將是一片光明。”說罷,大地主抬手做了個展望未來的架勢。
天行想了想,覺得這大地主雖然挺厲害,但有些不靠譜,精神狀態大概不太好。所以他做了個受寵若驚的架勢道:“謝謝你的好心,我還有別的事要做,以後若有相逢之時,再討論光明的前途這個問題也不遲。”
天行轉身離去,大地主一閃身也消失在夜色中。這座空寂的城鎮徹底恢復了平靜,它和以前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除了一望無際的廢墟,除了地上那綿延曲折彷彿沒有盡頭的裂縫。
那彷彿沒有盡頭的裂縫的盡頭是一座低矮的墳頭。這是一座孤墳,它靜靜的躺在一座山腳下,在周圍一人高的荒草映襯下,它顯得弱小而孤獨。
荒草間,蛐蛐、蟈蟈之類愛好音樂的頑童大聲的宣洩著,讓這座孤墳又顯得有些自得其樂。裂縫在這墳前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豁口,黑暗從豁口中透出,令人看不通透,彷彿是個無底深淵。
突然,孤墳黑暗的豁口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周圍音樂愛好者的宣洩聲頓時停了下來,只剩下這窸窸窣窣聲。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這寂靜的夜,只有這窸窸窣窣聲在迴響。過了一會,窸窸窣窣聲終於停了下來,一隻紅色的小生命從孤墳的豁口間探出了身。
這是一隻紅色的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