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形容似乎哪裡不對,不過意思大概也差不離吧?我想。
他們沒有讓我看錯人。
兩個海軍大將果然都不是叫我失望的糟糕男人。
老騙子又不讓我亂吃東西,好吧~為了不讓老騙子殺進我的夢裡,又一次把我打個半死,我可以再等等。
反正身體昏迷不醒,依附的意識或者還可以多收集些海軍方面的情報。
嗯~對,沒錯,就是為了情報。
依附在黃猿大將隨身戴著的尾戒上,相信這次就不會有誰察覺,海軍本部的情況,我可以多知道些,知己知彼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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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黃猿的行進步伐,走著走著,不知為什麼周遭環境逐漸變得喧鬧起來。
一開始還只是偶爾遠遠傳來聲響,某種類似於機械齒輪運轉的聲音,接著又斷斷續續出現交談聲,再接著是不斷有人立正敬禮。
招呼的物件是黃猿,因為那些人口中的敬語無一不是‘波魯薩利諾先生’。
結合各種場景聲響,似乎是他身處科學部?
而後,漸漸的,光線也開始變亮,隔著布料也能察覺到天光,彷彿是他走出建築物,遠遠的能接收到各式各樣近些天開始熟悉的頻率。
訓練場上軍士在鍛鍊,巡邏隊邁著整齊步伐,言笑晏晏的相互致意,一路行來聽見的稱謂也從‘波魯薩利諾先生’變作‘黃猿大將閣下’。
青雉不知去向,只餘下黃猿獨自踩著走廊時衣角布料不疾不徐的摩挲。
片刻之後,黃猿的身形微微一頓,抽/出插/在口袋裡的手,‘我’首先看到一片淺煙色宣紙,是一扇門扉。
隨即它被拉開,黃猿頓了頓,似乎先嘆了口氣,然後方才往裡走。
轉過一叢綠意盎然的植株,還未看見人,那聲音就先傳過來。
“老爺子——”年輕人的音色略顯清亮,急切切的還有些…膽怯?
“戰桃丸啊——”黃猿走上前,一角沙發直挺挺站立的小相撲選手立刻縮了縮肩膀,也不敢說話,只是拿眼睛小心翼翼斜覷。
黃猿哼了一聲,沉身入座,而後雙手抱臂,就這麼不動也不言語,‘我’的注意力落在被小相撲選手擋去一大半的身影上。
良久,小相撲選手垂頭喪氣移開龐大身軀,語氣很是艱澀,“老爺子,我坳不過她,她一定要過來,說什麼得不到答案就不走。”
“我…我…”邊說邊抬起眼睛盯著黃猿,“我…”好半天,許是覺得告饒得不到效果,抿緊的嘴角,神態變得更加沮喪。
又等了一會兒,等到小相撲選手幾乎快縮成一團,黃猿這才哼笑一聲,開口道,“你也到好/色影響智商的年紀了,可真是叫人欣慰啊~”拉長的尾音別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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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好/色影響智商啊!”小相撲選手白嫩嫩的包子臉漲得通紅,頃刻間,又被黃猿瞪得垂下臉,支支吾吾半晌,終於惱羞成怒衝著邊上一直安安靜靜的人吼道,“我帶你來見老爺子了,有話快點說啊!”
那人慢吞吞抬起頭,小小的臉龐,神情…顯得很刻板。
‘我’只覺得彷彿是被針尖刺到,如果不是沒有實際形態,一定當場跳起來,順便拖著她溜之大吉。
那張臉是…娜娜?!她原來在馬林弗德?黃猿大將原來一直把她藏在身邊?還讓小包子戰桃丸帶著?
她…看上去似乎還好呢~‘我’幾乎算是愉悅的把她細細端詳一遍。
看這副死魚眼刻板表情,多麼象當年死宅的我面對每個人的表情啊~
三分性格,三分脾氣,剩下四分,即使交給命運決定,還是恢復成當年那副德性了,真是叫人不知如何感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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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她果然一開口就叫戰桃丸表情各種苦逼,“雖說我一醒來就被各種灌輸你是救命恩人啊你是好人啊等等等等。”
“可是,要我以身相許報答之前,大叔是不是該告訴我,我是因為什麼,才會半個月之內從d罩杯長成f罩杯啊!”
說話間拍了拍波瀾壯闊的胸襟,她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角,語氣顯然是在磨牙,“昨晚照鏡子,我發現眼角有笑紋啊大叔——”
“趁著被驅離到東海之前,我來問問大叔,我們是不是同一種族啊——為什麼我的時間走法和你們不一樣啊——”
死魚眼外加毫無起伏的說話頻率,她與當年的我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