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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嘞?”這人嘴角抽了抽,緊接著又抽了抽,“是薩卡斯基。”說話的時候眼睛飛快瞄向影幕那裡,目光頗是詭異。
“我知道,我故意的。”我哼唧一聲,面無表情說道,“不知為什麼那個名字總叫我生氣,所以不用正確發音,省得我剋制不了詛咒他的想法。”
看了一會兒神色忽然僵硬的青雉大將,我聳聳肩,隨意轉開目光,放下撐住下巴的手,手臂伸直舒展幾下筋骨,又捶捶肩膀,最後摸進口袋找出決定談判回頭去找這人之前,就準備好的兩隻棒棒糖,剝掉一顆糖紙將它塞進嘴裡咬著。
“給你。”一邊吃一邊把剩下那支遞過去,我抬抬下巴示意這人接走,含含糊糊說,“補充糖分喲大叔。”
懸在半空的手好一會兒沒有得到回應,我眼角一跳,“怕我下毒?”想了想,空著的手抽/出自己嘴裡這支一起遞過去,“真是個疑心病重的老頭子。”
對方不動也不言語,眯起的眼睛,神色顯得有些微妙,等我有有些不耐煩正要把兩支棒棒糖全部收起來,他忽地拿走包裝完整那支,拆掉糖紙將它咬進嘴裡。
嘖了聲,我轉手把吃到一半的糖果收回來,狠狠地將它咬碎在齒間,權當做某個不識好歹的傢伙,咬得稀爛血肉骨髓一絲不剩全部嚥下肚去。
看看看看!這就是典型的好心被雷親。
若不是談判條件裡應允了救治一項,誰要浪費咒文卡?!
…………
現場包括影幕另一頭都安安靜靜,安安靜靜。
在我咯吱咯吱磨礪糖果的聲音裡,黃猿大將拉長聲線開口,“耶——真是奇怪了…”
等我的目光投擲過去,他摘掉深茶墨鏡,以一種非常非常詭異的目光細細端詳,“說起來,你那收集情報的本事,其實不是騙小鬼一樣的看書看報吧?”
“之前就覺得奇怪,該知道的你知道,不該知道的你也清楚。”
“嗯?”我示意他繼續說。
半晌,他摸著鬍鬚拉碴的下巴,語氣帶出別樣深意,低聲笑道,“是你能轉換空間的緣故吧?空間與時間實際上很大一部分是相通的。”
“過去、現在、未來,這三個名稱勉強也可以算作空間的一種形態。”
“所以,我可真是喜歡你——”我眯起眼睛,嚥下舌尖最後一絲甜意,才笑吟吟的接下去說道,“這樣聰明的人。”簡直聰明到叫我想殺死你。
雖然答案不正確,關於空間的理論卻…與我所知那幾位特質系空間能力者非常接近。
過去、現在、未來,確實可以算作空間的一種形態,如果把時間空間分別比喻為經線緯線,兩者密密疊疊交織,新增無數生物命運為梭,最後就形成世界。
然而,那條理論出自頂尖念力者對本源的感知。
這個世界力量體系卻存在差別,作為惡魔果實能力者,大將黃猿得出這樣結論…真是叫我無比忌憚。
…………
我暗藏殺機的注視,影幕內的黃猿大將面不改色,之後卻是身在這邊的人驀地開口。
他說,“可是你的記憶不完整吧?”
猛地回過頭,我狠狠眯緊眼睛,“那又如何?”雖說用的是疑問語氣,能這樣說出來也表示對方其實已經肯定了。
更何況也沒什麼好隱瞞。
“啊啦啦~確實沒什麼,小小姐不要象炸了毛的貓一樣。”青雉大將舉高手作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我不過是覺得小小姐有時候,這裡——”
抬高在額角邊的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他嘆息一樣說道,“有些紊亂,是頻繁轉換空間的後遺症吧?”
深吸好幾口氣,然後又閉了閉眼才勉強壓下那股子暴躁,我睜開眼睛,陰森森笑了笑,“兩個多管閒事的老頭子。”
“啊啦啦——”
“耶————”
“夠了。”
兩位海軍大將幾乎同時開口,又同時被他們最高統帥打斷。
他點著擺放在攝影鏡頭前的兩隻金燦燦的電話蝸牛,沉聲說道,“你要看的東西拿來了。”
“還有一隻呢?”我左看右看也沒能從睡著一樣的兩隻小傢伙附近找出第三隻來,“誰的權力放出去了?”
提問的時候,我已經把目光投向深紅西裝男人,“是你?”
那男人抬手理了理帽簷卻不說話,只是雙眸驀然冰冷,有絲戾氣時隱時現。
戰國元帥緩聲說道,“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