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耳不聞充耳不聞,腳下越走越快。
那什麼,個人表示既然都還了一半如今把他丟下不就前功盡棄嗎?還是拎在身邊安全些,至少等下不幸兩隻七武海重新殺過來,小包子不會出意外。
繆斯號那時候,我把娜娜託付給大將黃猿,說起來也是欠了對方一個人情,不管怎樣,他家後輩,遇見了總要照拂一二的。
…………
站在這家招牌名為'夏琪的敲竹槓bar'的建築物門前,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探出空閒的手,掌心覆在溫暖乾燥的木質門扉上,手腕微微用力。
無聲無息開啟的,除了這扇門,還有本該長眠的記憶。
融融暖意合著酒香撲面而來,我靜靜站在門外,看著裡邊斜倚吧檯的女人,黑色齊耳短髮,嘴角叼著煙支。
聽到動靜,對方把視線投過來,隨即取下煙支,“歡迎光臨——”略顯低沉音色,與她美豔風情的外貌很相襯。
微微頷首回應之後,我把目光偏移幾度,落在美豔女人身側,坐在高腳椅上,背對大門的那人身上。
深深盯著看了幾秒鐘,我慢吞吞踩進這家店,經過店堂一側順手把小包子扔到沙發上,視而不見他的惡狠狠的怒瞪,徑直走到吧檯邊。
拉開椅子把自己放上去,最後才偏過頭,上下打量幾眼身邊這個手裡杯子正舉到唇邊的人,我笑了笑,“頭髮變白了呢~”
仍是初見面時梳成貴族式的背頭,很有特點的鬍子,形於外的氣勢卻少了幾分霸道,多了幾絲內斂的沉穩,頭髮與鬍子也從漂亮的淺金褪成銀白。
這人動作頓了頓,隨即又一口仰乾了杯中的酒。
一時間,我竟有些恍惚,願望島宮殿內的相見還歷歷在目,怎麼到了這裡,卻已經二十二年過去…那人已經不在,副船長也…白了頭髮。
打破這一方平靜的是擱到手邊的一隻玻璃杯,金棕酒液咕嚕嚕傾倒注入。
倒滿之後,這人用手裡的酒瓶瓶口輕輕碰了碰杯沿,卻也不說話,只把酒瓶湊到自己嘴邊,慢慢慢慢的將酒液全部灌進喉嚨。
跟著我也拿起玻璃杯,一口氣喝乾了裡面的東西。
…………
把空掉的杯子擱到吧檯檯面上,我品了品舌尖殘餘的味道,“萊姆酒。”
緩緩的籲出一口氣,這人終於開口,“香克斯前段時間拿來的。”
“出自西海,那傢伙總說只有故鄉的水,才能釀出叫他神魂顛倒的酒。”
說話的同時這人把手探向另一側豎立在吧檯上未開封的那幾瓶,觸及的瞬間又被斜地裡橫生出來的手指輕輕釦住。
塗著嫣紅丹蔻的指尖,若有似無附在手腕上,卻叫這人一瞬間打消了取酒的意圖,反手輕輕地握上去…
我眼角默默一抽,陰森森的磨牙,“叫我來看你們秀恩愛?”敢說是的話,勞資立刻拆了你的老窩啊魂淡!
許是這一一瞬間我散發的怨念太過明顯,導致正在無聲勝有聲的兩人動作一頓,片刻之後,美豔的老闆娘笑眯眯的瞥一眼過來,“正想問你,要給那孩子喝什麼?”
她的眼梢飛快瞥了眼店堂那裡,唇角勾出風情萬種,“很年輕的孩子,沒想到你居然好這口。”
笑完也不等我回來,又接著說道,“初次見面,我是夏琪。”
“我們彼此彼此呢~”我跟著彎起眼睛,漫不經心回頭瞥了眼被丟在沙發那裡小包子,發現他正襟而坐,目光瞬也不瞬定在我…身邊的副船長西爾巴茲。雷利背上。
眉心嘴角都繃得很緊,眼睛裡卻藏不住滿滿的敬畏。
“冥王。西爾巴茲。雷利。”小包子的語調夢囈一樣。
“啊嘞~看到偶像了?”我挑了挑眉梢,然後對著視線平移幾度對上我的,之後目光頓時凝聚某種怒意的小包子,招了招手,“要不要過來?可以給你籤個名哦~”
“我現在只是鍍膜的老頭,可不是什麼能讓海軍崇拜的大人物啊~”副船長一把按住我的腦袋,重重揉搓幾下,“你個混賬,每次都撿些奇怪的人回來。”
…………
“好/色影響智商。”我拿掉可能會叫我斑禿的手,沉沉嘆氣,過了會,在眼角餘光裡小包子咬牙切齒的怒視下,攤了攤手,“我說的是自己,小包子。”
“你是海軍陣營的人,而我是通緝犯,當時一看到你,我應該原地挖個坑把你埋了,或者七武海來襲的時候你扔出去當擋箭牌,這才是正常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