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他又開始了上課的喋喋不休。
奇怪的是公認的好學生李一明卻並沒有嫌棄魏子軒這種不上臺面的歪理邪說,總是該認真聽課的時候認真聽課,而自己認為用不著聽課的時候,還會跟魏子軒插上兩句。他對李一明始終有一種敵意,也許是出於對學校表揚的典型的反對,也許是對於優秀學習成績代表的反對,總之他把李一明當作了自己叛逆心理的一個批判物件。魏子軒總說李一明這樣的好學生當的一點也不像樣,說不定下次考試的時候就被自己給帶壞了。他對自己這種壞不但不羞澀,反而當作驕傲一樣。更是豪不避諱的像與其挑釁一樣在李一明面前唾棄被學校視為生命的學習成績,而李一明卻一反常人的並不反對,有時候還會支援魏子軒的這種歪理邪說,李一明這樣的回擊讓魏子軒的無理挑釁不攻自破。
何迅與陳怡文逐漸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但何迅始終瞞著她與魏子軒通訊的事情,但紙是包不住火的,這樣的形影不離還是讓陳怡文發現了端倪。
“魏子軒是不是還給你寫信呢?”陳怡文生氣的問,
“沒有,沒有!”何迅還在掩飾。
“還沒有呢,我又不是傻子,楊光給你紙條的時候我都看見了,楊光給你的不是魏子軒的信還能是誰的?”陳怡文責怪何迅到現在還把此事瞞著自己。
“你看見了啊?”何迅笑著跟陳怡文說,彷彿一個犯了小錯誤,嬉皮笑臉請求家長原諒的孩子。
“你看你現在學習狀態多不用心啊,這樣咱們怎麼拿回以前的成績,你要還瞞著我,我只能告訴老師了,讓老師去查,我不能這樣眼睜睜看著你被魏子軒害了!”陳怡文說。
“別,別,你可千萬別跟老師說啊,我承認。”何迅慌忙的說。
“你怎麼還跟她有來往啊,你不怕班主任知道啊,魏子軒害你還不夠啊,你以前多好的成績,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了?”陳怡文同情的勸說著何迅。
“這不能怪魏子軒!”何迅替魏子軒辯解。
“不怪他怪誰啊,要是沒有他,你也不會有這樣差的成績和座次!”陳怡文又有些生氣,生氣何迅還替魏子軒說好話。
“我也不知道怪誰,反正不能怪魏子軒!”何迅委屈的說。
“你就這樣執迷不悟吧,看你以前的學習成績什麼時候能拿回來!”陳怡文說。
“這樣,我保證,我以後少跟他交流,保證不因為這事耽誤學習,咱倆還是一條統一戰線呢,不能因為他讓咱們的戰線破防了啊!”何迅笑著繼續撒嬌似的跟陳怡文說著。
“噗……”陳怡文禁不住好朋友的祈求,也被他的保證所逗笑,只得答應了她的要求不再幹預她與魏子軒的事情。
除了魏子軒與何迅彼此的好朋友,此事再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兩人在人前掩飾的很好,不說話,不共事,跟任何其它人也不會提及此事,就這樣風平浪靜的度過了一段時間。
這天代數老師正在臺上講課,所有的同學都抬著頭認真的聽講,只有何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何迅是代數老師的課代表,也是老師最寵愛的學生,但何迅一連串的搞物件的風波讓代數老師大失所望,現在她如此低迷的學習成績更是讓自己痛心不已,看到如此境況仍不專心聽講的何迅,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心理驟然轉化成一種憤怒,當著全班同學的面,一隻粉筆頭準確的扔在何迅頭上。
“何迅,你低著頭幹什麼呢,不認真聽講,你看你現在什麼學習狀態啊!”代數老師大聲的喊到。
何迅低頭看的正是魏子軒給他的小紙條,突然間聽到老師的呼喊不禁心驚膽顫,他趕忙把小紙條塞在更深層的書頁中,以防代數老師走下臺來看到,只覺的此時心理噗通噗通亂跳。
“你站著聽課,下課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代數老師並沒有走下講臺,他還有許多的課程要講,不能耽誤課時,狠狠的瞪了何迅一眼又繼續講課。
下課後,何迅跟著代數老師的步伐走進了辦公室,班主任也坐在辦公桌上,看到何迅被代數老師叫進來,狠狠的瞥了何迅一眼。沒有過問代數老師與何迅之間的事情,繼續俯在辦公桌上批改作業。
“你怎麼回事啊?上課走神不認真聽講。”代數老師生氣的問。
“……”何迅沒有回答,事實上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別人都在那認真聽課,就你在那埋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代數老師說。
“何迅上課又走思了?”旁邊的英語老師忍不住問了一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