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十分難看了。
午家就他兩兄弟,爹孃在午維忠十多歲時就去世了。原本爹孃開玩笑說要生四個兒子,分別叫作忠孝仁義,但最後只生了忠孝兩個,兩個孩子爹孃一樣疼愛,只是志孝小時發過高燒,日常生活雖然可以跟一般人一樣,但腦袋跟哥哥維忠比起來就是差上一大截。爹孃在生前就常常跟維忠講,叫他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個頭腦不靈光的弟弟。
爹孃一死,午志孝這個重責大任就落到了午維忠身上,不過志孝沒給他添過什麼麻煩——直到這次,他現在簡直快要被他給煩死了。
「大少爺,我看這樣不妥,再這樣下去,二少爺的眼睛會哭瞎的,而且他又不吃飯,體力耗弱,傷口好得更慢。」
「哭哭哭,有什麼好哭的?只不過走了一個騙子,是他想不開。」每日每夜都這樣鬧,讓午維忠心情惡劣得不得了。
「病可以治,傷可以醫,就這心病無藥醫啊。」機伶的耀子小聲說道。
午維忠氣得握緊拳頭。這個呆弟弟,已經跟他好說歹說多少次了,那個阿夏不是什麼好貨,他們是知道午家的家業大,設了圈套想坑他,這個笨弟弟不懂他們手法也就算了,聽他這麼說,竟像個叛逆小子一樣,大吼大叫的說阿夏不是這種人,是他愛上阿夏,阿夏才不會騙他。吼完之後就開始像個小孩子一樣抱著棉被狂哭,哭得他這個做哥哥腦袋快冒煙了,可就是拿他沒法子。
「我看,志孝是第一次,應該只是貪戀上那小子身體,找個漂亮的小姑娘進府來服侍他吧,記得要聰明機伶的,久了,他身子暢快了,就會忘了那個什麼阿夏。」
耀子得了令,去妓院裡找了一個頗有姿色的姑娘,然而姑娘才進府不到兩天,午志孝就大發雷霆衝到午維忠辦公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