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結局只能是輸給被黑暗矇住雙眼的鬼柳,將整個世界輸給地縛神。
秋反手握住了他的右臂,說,“但是你手臂上的這些傷痕,這是薔薇藤蔓的刺造成的,腰上的這些傷也是我,還有背上,”她的手在遊星背上游走,“這是黑薔薇龍造成的,不是麼?都是我,都是我,這一切都是我。遊星!”她終於哭了出來,哽咽著說,“遊星,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你又為什麼來找我?如果這一切都是我,我們怎麼可能是敵人之外的任何關係,或者能夠和平交談的陌路人,如果你足夠寬容的話……”
這一刻遊星突然覺得他聽夠了。這種直讓他喘不過氣來的感情也許是挫敗,也許是憤怒,也許只是因為秋的小手撫摸著他赤條條的背,但是他真是聽夠了。他猛地握住秋的肩膀,然後不容拒絕地吻了下去,將她所有的話一併堵住。
當兩人終於分開後遊星仍然緊緊握著秋的肩膀。他說,“為什麼要來找你,這真需要問?因為我愛你,秋。開始的那些並不重要,你是我的朋友,我的夥伴,我的妻子,我的孩子的母親,我一生的摯愛。我絕不會讓你用任何理由把我推開,失憶也好,負罪感也罷,我絕不會放手的。”
秋怔怔地望著他許久,然後溫柔地吻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少年漫寫那麼多言情我也有點寒,不過看在蟹秋都已經三十四五,孩子都成主角了,還有這麼一出妻離子散十三年的狗血韓劇劇情,就……言情一下吧。
☆、Number 91:雷閃龍
第二天一大早剛醒來的時候遊星的心情無疑很好。他只覺得為止奔波了十三年的使命差不多已經完成了一半,他朝思暮想的圓滿結局就在那伸手可觸的地方。雖然秋還沒有想起一切往事,但顯然已經接受了他。如今只需要找到他的小遊馬,然後剩下的便是帶著妻子兒子回家。他在秋洗澡的來到廚房準備早餐。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當然,他或許有些太懈怠了。當門鈴響起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多想,轉身便去開門,連圍裙都未摘下。
遊星才一開門,就看見門外好大一捧嬌豔欲滴的紅玫瑰。他先是一愣,然後就看見花的後面站著一位高大的青年男子,身材高大,黑髮碧眼,穿著筆挺的襯衫西褲,倒是一副儀表堂堂的好模樣。
“菖蒲,我……”陌生男人開口說話了這才發現開門的人不對。他也是一愣,然後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兩人沉默地對瞪片刻,然後陌生男人咳了一聲,問,“我是來找清原醫生的;請問她是否在家?”
遊星突然就覺得頭疼得厲害,有些生硬地應道,“她還在梳洗。請問您是哪一位,來找清原醫生可是有什麼急事?現在還很早,若是事情不急的話,不妨過一兩小時再來造訪。她還沒吃早飯。”
綠眼男人的臉都快成鍋底了。“你問我是誰,有什麼急事?”他冷笑道,“是,約會算不上什麼急事,不過來早點卻也沒犯罪吧?”
遊星只覺胸中一涼。他暗暗呼了一口氣,然後仍是平和地說道,“對不起,她沒有告訴我她今天已經還有安排。請進來坐上片刻。”
請這陌生人入內用盡了他的自制,但是那男子似乎一點不領情,鐵青著一張臉踩進屋內,再也不看遊星一眼。遊星本想接下男子手中的花去插瓶,再去弄杯喝的;雖然十萬分不情願,但這點待客之禮總要做足的。但那陌生男子只是徑自來到客廳拿了花瓶,將裡面一大把野趣盎然的滿天星扔了,換成自己帶來的玫瑰,然後他到廚房泡了一杯速溶咖啡。遊星在餐廳裡坐下了,抱臂看著他,面上毫無表情,卻只覺得胸中越來越沉。那男人看上去似乎真得很熟絡的模樣。
“我知道菖蒲沒有任何家人,沒有兄弟,無論是親的還是第幾支系的堂兄表兄,”綠眼男人一邊喝咖啡一邊說道,“你也不是她的同事朋友,畢竟你怎麼看都不像是醫護人員,她的幾個朋友我也都見過。”遊星正想開口,男人卻又搶道,“你不用告訴我你是誰,和她又是什麼關係。都說愛情和戰爭裡一切都是公平的,不過今天既然是我先約下了,你是不是至少將今天讓給我?能入得菖蒲眼的人想來這點紳士風度還是有的。”
遊星又是靜坐了片刻,最後起身到客廳裡拿了紙筆,匆匆寫了個字條壓在花瓶下。他拿了客廳茶几上擺著的通訊器塞進口袋裡,然後轉身便往前門走去,連話也不屑多說一句。他拉開門的時候又聽見那綠眼男人說道,“我叫做相田建一。你怎麼稱呼,我奇異的對手?”
“我和你可不是什麼對手,”遊星說,“我和秋之間哪裡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