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會長立刻帶人從後面打了過去,山口組的人不如我們多,而且已經很疲憊,所以,被很快剿滅了。救出樸會長時,他的貼身手下,也全部死殺了。那三十來個人,幾乎殺掉了於他們三倍的敵人,每個人身上,都重了無數刀,很慘!
樸會長親眼目睹下,在這連連地打擊之下,神情也一下子崩潰。後來,我們會長把他安排到了總部,並請醫生悉心診治,這才算好起來。不過,昔日的氣勢,早已經蕩然無存!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如果不是他的兒子還在敵人手裡,恐怕,他早已經支撐不下去了。
現在他的心裡,也一心想著自己的兒子。他整天哭求我們會長,但是在幾次營救未果之後,我們會長也確實束手無策了。而且,他在日本,境地隨時都有危險,這也令我們非常擔心。畢竟山口組已經知道他在那裡,一次不行,恐怕還會有第二次攻擊,那樣,就太太危險了。所以,我們會長反覆思考,才想到的您!
李先生,我們會長是個重情義的人,您也一定是,我請求您幫幫我們會長,也幫幫這位可憐的樸會長!在這裡,我代我們會長求您了!”說完,那個中年人從沙上,直接跪了下來,神情懇切。見他這樣,樸成軍也立刻跪了下來,神情悲慼,很是蒼涼,叫人看了不忍。
男兒有淚不輕彈,更何況是雙膝跪地,而且兩人還是極有身份的人。此情此景下,見人如何不感嘆。文風見狀,趕緊去扶兩人,太子也上去幫忙,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兩人扶起來。文風站在他們面前,神色嚴謹,邊思考邊說道:“有一點可以放心,請轉告小輝,樸會長在我這裡絕對安全,即使強大如山口組,也不能從我手裡,傷害樸先生。你先把這句話,翻譯給樸會長!”
那中年人點點頭,用韓語對旁邊的樸成軍說了幾句。樸成軍聽完,並沒有露出喜色,仍然一副悲傷的樣子,他神情急切地對中年人說道:“請替我向李先生說說,我的安全無所謂,我知道他是中國北方的黑道統治者,在香港也有極大的實力。而且,藤原會長說過,他們是兄弟,也是貴會長的大恩人。在亞洲,甚至在世界上,也只有李先生令山口組妥協過。請幫我說說,即使我死,如果能夠救出我的兒子,我也願意!”
“李先生,您現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樸成軍又轉向文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悲慟地說著:“藤原會長說過,如果您沒有辦法,世界上就沒人能幫我了,我死不足惜!但是我的兒子還小,他才十九歲,而且,他還是個高中生,從來沒參與過幫會的事情。他很善良。他說過,上大學要學醫,學成之後,治病救人!
他的意思我明白,是我贖我前些年做的那些事,我兒子真得很懂事,李先生,您幫幫忙吧。我願意出錢,我在瑞士銀行,有一筆五億美圓的存款,這是我一生的積蓄。我全給您!真的,只要您幫我!!!”說著說著,他的淚水又止不住地落下來。
吉川會的中年人在旁邊靜靜地翻譯著,文風靜靜地聽著,聽完後,文風先把樸成軍扶著坐下,然後坐回自己的座位,拿出一根菸,點燃,慢慢地抽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但是沒人敢打攪他。
文風也似乎次,有史以來次陷入了沉思。當然,他不會因為錢動心,也不會莽撞地感情用事,因為感動就答應對方的要求。一旦莽撞,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畢竟說起來簡單,要真去救人,那可是冒著極大的風險,而且弄不好,會死很多兄弟的,孰重孰輕,需要深思熟濾。
沒有利益的事情,他不會去做,但利益並不代表就是金錢。在文風眼裡,即使達數億的金錢也不如兄弟們的生命珍貴,而且,要考慮到後果。做一件事情前,必須把可能生的一切後果,都考慮進來。這也是成功後怎麼做,或者是失敗後,該怎麼退,必須考慮的前提。
韓國對於文風,對於天地盟來說,終究是一個陌生的地域。那裡的情況需要提前掌握,一旦決定救人,又該怎麼去救,也是件很複雜的事情。冒險是一定要冒的,沒有風險的事情,就如同天上掉下餡餅,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即使不答應,藤原輝也不會怪責文風,畢竟文風沒有責任,也沒有義務去答應。
吉川會和大鐘會是盟友,盟友之間是有義務去互相幫助的。就像天地盟和吉川會,更何況藤原輝和文風已經從內心裡,認定對方是兄弟,那是一輩子無法改變的事情。
其實,文風答應收留,並保護樸成軍的安全,已經仁至義盡了。不過,文風仍然在考慮,細細地考慮,因為,每一個看似偶然的事情,都有可能是一個機遇,一個預料不到的機遇。這個機遇,或許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