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好笑,捶打了梁爻一拳,扭頭看著蕭走,道:“蕭師兄術法jīng湛,仙兒不是對手,認輸了。”蕭走看著李仙兒,居然一臉笑意,一點生氣或氣惱都沒有,全然不像個會武失敗的人,心中詫異,但面不改sè,只是點點頭,也不說話。梁爻站在李仙兒面前,正要說話,忽覺身後傳來怪異感覺,扭頭看去,擂臺之上,蕭走正冷眼看著自己,眼光之中閃過敵意。梁爻當下笑笑,也不多說什麼。那看臺之上,此刻又是傳來了玄覺的聲音:“今rì會武,到此結束。最後的擂主,便是明rì開始的擂主,請各位弟子好好休養,等待明rì會武!”話音一落,看臺之上的人都已經站起,走了下去,眾弟子也是開始四散而去。今rì的會武,也許開始還算平淡,但到了最後,尤其是蕭走的登臺,便是暗示會武巔峰時刻來臨。明rì想來會有一場好鬥,一想到這裡,眾弟子都是興奮異常,不斷交談著,只盼明rì早些看到巔峰對決。
梁爻自下臺之後便是站在李仙兒身邊,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李仙兒。李仙兒臉sè漸紅,但也是抬著頭,看著梁爻。幾個月來,心中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就出現在自己面前,沒有死,就這麼好生生的在自己面前,自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李仙兒第一次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喜怒哀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被面前的人深深的牽掛住,再也不由自己了。梁爻看著李仙兒,忽的一咧嘴,笑了起來。那笑容如同雪山之上迎來的第一抹陽光,燦爛卻不耀眼,李仙兒看著,神sè一呆,繼而捶打梁爻,笑罵道:“你個小賊,笑什麼?”梁爻笑罷,開口道:“仙兒,我今rì突然出現,還成為了擂主,是不是很出乎意料,讓你們都大吃一驚吧?”李仙兒掩嘴偷笑,道:“大吃一驚了麼,我可沒覺得,不就是當成擂主麼,你可小心明天一開始就被人打了下來。”梁爻面紅耳赤,疾聲道:“你們沒覺得驚訝麼,沒覺得驚訝麼?”李仙兒故意扭過頭,看著其他地方,聲音無所謂地說道:“沒覺得,根本就很平常麼。”梁爻氣急,正要說話,卻見一群人笑著走來,正是麒麟殿的弟子。梁爻臉sè一整,眼睛一眨,低聲道:“晚上在地殿屋頂,等著我。”說罷,扭頭就走,走向莫言等人。李仙兒俏臉一紅,偷偷看了一眼梁爻心中暗道:“我才不去等你呢,哼。”然後扭頭便走。
梁爻剛走幾步,就聽一道爽朗笑聲傳來:“小師弟,你可算回來啦。”那聲音渾厚高昂,正是鄭西。幾個月不見,鄭西還是老樣子,就是身子板似乎更加壯實了。梁爻看著鄭西,心中感慨,只覺那股濃濃的感情湧了起來。梁爻上前一步,笑道:“五師兄。”忽的一人越眾而出,一把抱住梁爻,聲音清揚,道:“只記得你五師兄,就不記得我們啦?”正是齊雲。梁爻哈哈一笑,道:“齊師兄,我怎麼能忘了你啊,對了,你和小溪師姐怎麼樣了?”齊雲不防梁爻剛剛見面,便是如此說話,當下一愣,放開了梁爻,身邊頓時爆發出一片笑聲,當頭笑得最大聲的,正是秦方。只見秦方與鄭西都是笑得合不攏嘴,而秦方笑得都快要趴在地上,口中還斷斷續續道:“小師弟問得好,小師弟問得好。”梁爻聞言也是哈哈大笑,齊雲滿臉通紅,看著梁爻,低聲說道:“你小子,出去幾個月倒是長本事了,還敢消遣師兄了?”想到這裡,齊雲忽的眼睛一眨,嘿然笑道:“對了,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看到你和地殿李仙兒師妹在竊竊私語,說什麼私房話呢?”梁爻一頓,臉sè變紅,裝咳嗽了幾聲,扭頭看去,忽的笑道:“莫師兄。”莫言點點頭,也不說話。鄭西道:“好了小師弟,rì後再敘舊吧,你回來了,就先去拜見一下師尊。”梁爻道:“是。”麒麟殿幾人便一同走向麒麟殿。
半路之上,梁爻跟在齊雲身後,與鄭西並排走,忽的開口道:“鄭師兄,我突然出現,還上了擂臺,你們不覺得驚訝麼?我怎麼覺得你們一點吃驚的感覺都沒有,反而好像都知道了一樣。”鄭西笑道:“這就全是因為師尊了。師尊他法力通天,當初江師兄他們回來的時候,就說你被害的訊息了。當時我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師尊就很篤定的告訴我們,你沒事,會回來的。師尊道法通神,他所說的話,我們自然相信。”說到這裡,齊雲忽的扭頭笑道:“就是就是。當時聽到黃殿江師兄說你的訊息的時候,我們都是愣在當場,還來不及傷心的時候,師尊就告訴我們,你沒有死,會回來呢。這其中為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你到時候正好可以問問師尊。”說到這裡,齊雲又是道:“不過話說回來,好像每次師尊都不害怕你會出什麼事,彷彿對你很有信心一般。”秦方笑道:“自然是有信心了,你不看看小師弟現在的功力,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