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多說,我們本就是一起的,還要解釋什麼?”行彥突然爆出一句話,打斷了梁爻的話語,白三娘聽到冷笑一句:“怎麼,梁公子!沒話說了吧,哼。只怪我太傻,還真的以為這人世之間有那真心實意與妖jīng做朋友的人呢!”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正伏在父親身上哭泣的花顏嬌軀一震,顫抖不止。
梁爻本想要解釋,卻被行彥搶了白,還讓白三娘更加誤解,心頭大怒,再看向行彥,行彥正對著自己這裡擠眉弄眼,梁爻心中一急,終是牽引內傷,“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身子眼看就要倒下,莫言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伸手探脈,心中一急,揮手便給梁爻度入真氣調養。
梁爻坐下,睜開眼,看著行彥,怒喝道:“你,你誣衊我!”行彥還沒有答話,身邊的蕭走已冷聲道:“梁師弟,還請你自重,難道你是要和妖怪同流合汙不成!”聲音如同九霄驚雷,在身後眾弟子耳中炸起。眾人交頭接耳,對梁爻指指點點。梁爻暴怒,正yù起身,卻被身後莫言一把拉住,梁爻扭頭看去,只見莫言冷冷瞧著他,繼而搖了搖頭,將他拉下。
白三娘早已站直了身子,低頭看著花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