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笑道:“好,好,比梁三兒那混小子好多了。”梁爻聽到此言,恨恨地看了一眼周天鶴。
“周先生!好久不見啦。”眾人聞言,全都扭頭看去。練武場之後有一方碩大的池塘,池中流水潺潺,讓人望而生涼。池塘上架有一方石橋,橋上站立一中年人,眉毛濃黑,衣衫華貴,手中握有兩顆雞蛋大小的石球不斷把玩。
周天鶴面sè一正,越眾而出向前迎去:“梁大官人。”此人正是梁家現在的族長,梁天。
梁天微微一笑,也向前一步拉住了周天鶴作揖的手說道:“先生切勿多禮,您是犬子恩師,萬萬不可和我如此生分。”
周天鶴笑道:“梁大官人折殺老夫了,老夫不過教了公子們一些皮毛功夫,怎敢居功。”
梁天答道:“一rì為師,終生為父。在他們心中,您和我是一樣的。”
周天鶴還想回話,卻聽一旁梁乾走出說道:“父親,還是先請師傅進去用茶吧。”
梁天笑道:“對對對,先生快請進。”說完拉著周天鶴就過了石橋,往大廳走去。二人身後,梁乾梁坤梁爻三人尾隨而入。
正廳之中,梁天端坐其上,一旁站著三子。周天鶴正坐在次座兀自品茶。
不一會兒,梁天放下手中茶盞,輕輕咳了一聲,周天鶴緩緩放下手中之茶。梁天開口說道:“先生,實不相瞞,此次找先生前來,委實有事相托。”
周天鶴微微一笑:“是為了梁李兩家越州商主爭奪之戰吧?”梁天點頭,緩緩道:“先生果然還記得。”
周天鶴答道:“梁李兩家,都是越州城的一方巨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