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捂著自己額頭長長的呻/『吟』了一聲,說:“啊……我說多少遍你才知道啊,我真的不認識你二弟,哪兒有什麼餘情啊!是真的,我從頭到尾喜歡的都是你……”
安陽說到這裡,只見北冥十四臉上的表情突然多雲轉晴,一下“開朗”起來。
安陽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話,自己剛才……
好像對北冥十四表白來著?
雖然以前也說過,但是現在……
北冥十四“呵!”輕笑了一聲,『逼』近兩步安陽,說:“這麼著急表達對我的愛慕?丫鬟們都聽去了。”
安陽一看,可不是,旁邊丫鬟們還不少,還有很多小廝,都在竊笑著,趕緊低頭跑開。
北冥十四『露』出他招牌的小酒窩,把安陽『迷』的七葷八素,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說:“夫人這麼愛慕我,那我也就勉為其難吧?夫人,春宵一刻,何不及時?”
安陽:“……”
安陽連忙大喊著:“等等!等等……還沒天黑呢!!”
北冥十四則是說:“一會兒便天黑了。”
北冥十四沒有騙人,安陽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安陽疲憊不已,北冥十四這個老妖精,變著花樣兒的來,差點把自己折騰死。
安陽作為一條真龍,突然有點汗顏,看來自己的體魄,還得鍛鍊鍛鍊。
安陽瞥了一眼身邊,天『色』已經晚了,北冥十四似乎睡著了,睡得還很香甜。
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輕微顫抖著,映照在月光之下,就好像一個睡美人一樣,又俊美,又充斥著一股貴氣和英氣,說不出來的好看。
安陽看了一會兒,感覺北冥十四這顏值真是無敵了,怪不得自己三千年前遇到北冥十四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
安陽覺得,就算當年沒有北冥十四的花言巧語,自己也會那麼喜歡他。
安陽正想入非非,就聽到“咔”一聲,有什麼東西輕輕的碰了一下房門。
安陽皺了皺眉,有些戒備,翻身而起,小心翼翼的下了榻,披上一件外衣,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剛才門外有動靜,似乎有個人影從門外竄過去,安陽狐疑的往前走了走。
“唰——”的一下,人影一晃,突然出現在了安陽背後。
安陽眼睛一眯,手心一翻,“唰!”的一聲,掌心之中立刻多出了一把冰藍透白的水刃,削向來人的面門。
來人向後一躲,藉著月光,安陽終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
“十九!?”
竟然是壬十九!
壬十九穿著一身粗麻的短打,臉上還有點髒,雖然是一身短打粗人打扮,但是因為衣裳的緣故,讓壬十九看起來十分的高大,手臂上的肌肉隆起,裹得緊緊的,充斥著一股剛硬的氣息。
壬十九立刻說:“小老闆!”
安陽一聽,心裡一陣翻滾,登時有一種見到親人的感覺,連忙說:“十九,你認識我?”
壬十九點頭說:“當然。”
安陽翻了個白眼說:“咱們倆都是正常的,北冥十四不知道是不是做夢的時候碰到了頭,把自己夢成了一箇中二病神經病。”
壬十九:“……”
壬十九進入夢境之後,就和他們分開了,他來到這裡,和秦家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所以特意打扮成一個粗人的模樣,然後混進了秦家做苦力。
現在壬十九在秦家裡做粗使,粗人們的房間離著阿彥的院落也近,所以壬十九就先這樣暗中觀察。
今天下午,安陽大聲表白的時候,壬十九正好路過,就聽見了。
所以晚上特意來找安陽。
壬十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本來下午就來了,但是……你和組長挺忙的。”
挺……忙……的……
那時候北冥十四忙著勉強接受安陽的表白和愛意,的確挺忙的。
安陽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已經打聽了,那個給阿彥畫上河圖紋身的道士,還沒有出現,我們可以守株待兔,在這裡保護阿彥。”
壬十九說:“沒問題。”
安陽又說:“現在只有你我是正常的,阿彥不認識咱們,北冥十四不記得咱們,所以就多辛苦你一下。”
壬十九笑了一聲,看起來十分憨厚,說:“這沒什麼,為了阿彥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的,就是……就是麻煩你了。”
安陽擺手說:“這有什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