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的,吃個榴蓮糖就能變漂亮?那明星就不用去打針整容了,整容醫生豈不是要失業了?
哪知道小包子卻笑起來,甜甜的說:“謝謝大鍋鍋!欣欣要變漂釀!”
安陽:“……”這都信……
小包子說完,臉蛋上突然紅撲撲的,低下頭來,搓了搓自己的小肉手,說:“大鍋鍋你給欣欣變漂釀的糖次,你真好!欣欣以後可以嫁給大鍋鍋咩?”
安陽一聽,想也沒想,嘴比腦子快,立刻脫口而出,說:“不可以!”
小包子一愣,看向安陽,委屈的說:“為什麼?”
安陽登時有些懵,一臉迷惑,自己的嘴巴好像不聽使喚一樣,也不知道怎麼就否定了出來,仔細一想,還挺迷茫的,但是心裡下意識就覺得不可以……
北冥十四也有些詫異,看了一眼安陽,隨即嘴角一挑,似乎非常愉快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壬十九就打來電話,小包子的父親,也就是那個發狂的混混,已經清醒過來了,但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也想不起來,審問的結果根本沒有價值。
北冥十四決定再去北海走一趟,安陽也跟著,其實他很好奇,那隻玄貓玄夜,是怎麼畫出預示殺人圖的,他明明關在北冥地獄之中十年,這十年完全沒有和外界接觸,竟然能預示殺人。
是不是巧合,還是另有目的?
小太子敖賜在海底隧道接他們,帶著兩個人又去了煉獄。
小太子說:“他啊,還是老樣子,總是在牆壁上塗塗抹抹的,平時也很安分,從來不鬧事兒。”
三個人進入煉獄的大鐵門,隨著“轟隆隆”的聲音,最後一道煉獄門開啟,那一身白衣的男人又出現在了安陽眼前。
仍然是一身白衣,纖塵不染,明明是一隻玄貓,卻穿的如此潔白乾淨,墨色鴉發披肩而下,在煉獄黑暗的光輝下,鍍著一層粼粼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玄夜背對著牢門,站在牢房裡,一隻手負在身後,另外一隻手抬起來,正拿著粉筆,在牆上寫字。
——朝作青雲士,暮為玄夜人。風燈無定度,露薤亦逡巡。
玄夜就是黑夜的意思,但是其實也有另外一個引申意思,就是陰間,古時候很多詞人詩人,都會用玄夜代表陰間。
安陽狐疑的看著玄夜的背影。
——乘馬驚新冢,書帷擺舊塵……
玄夜寫到這裡,筆尖突然頓了一下,發出一聲低笑,說:“你來了?”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玄夜就這麼對安陽說,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又是這句話。
玄夜頓了頓,轉過頭來,面帶微笑的看著安陽,伴隨著鎖鏈發出“卡啦卡啦”的聲音,玄夜慢慢走過來,隔著鐵柵欄,嗓音溫柔低沉的說:“你果然……又來看我了。”
安陽咳嗽了一聲,看了看北冥十四,隨即說:“你上次畫的圖,地址我們找到了,還救下了一個小女孩。”
玄夜輕笑一聲,說:“是麼?”
他說著,似乎不怎麼關心這些,仍然定定的,溫柔的看著安陽,似乎想要確定安陽的每一個細節。
安陽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但是又覺得那眼神很熟悉,而且很溫柔,真的不帶一點兒惡意的溫柔。
北冥十四見那兩個人對望,立刻踏前一步,站在安陽面前,把兩個人隔開,說:“你和兇手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會知道兇手的動向。”
玄夜笑了笑,看向北冥十四,淡淡的說:“你沒有必要知道。”
他說著,轉過身來,一展白色的袖袍,說:“當然,你們也沒有時間知道,因為……時間不多了。”
眾人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就看到牢房的牆壁上,竟然又畫了一幅圖。
仍然是黑色的牢房牆壁,白色的粉筆痕跡,黑白的交織,帶出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與逼仄,讓人心臟跳得飛快,一股急迫感油然而生……
這次畫的竟然是一所學校,畫中的主角穿著白袍,左手斷了一根食指,看動作似乎在做實驗。
安陽“啊!”了一聲,指著那畫,說:“這是我們學校!”
北冥十四皺眉說:“什麼?”
安陽說:“這學校,是我們學校,這個教授我也有印象,化學系的,他少了一根食指,所以印象特別深刻,是我們學校最有名的的教授,很多學生都是奔著他,來考我們學校研究生的。”
“不過……”安陽有些狐疑,說:“史教授今年也快六十歲了,這個看起來